宗格仰着头感受着手心的软绵,他将她抱进怀里,爱怜的亲了亲她的头顶,心中感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是任何东西都无法给予他的。
刘楚楹感觉到了他那难以言表的愉悦,迷蒙的眼眸动了动,她险些忘记了正事。
要求人帮忙,总归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她的手上并没有宗格想要的任何东西,唯有她自己,她知道只有把他哄高兴了,他才会心甘情愿的帮自己,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伸出素白的手指,逐渐游离在那健硕的胸膛上。
宗格喉中忍不住溢出声音,同时将她抱得更紧。
该死的,她今天怎么这么乖这么主动,他真是怕极了自己太过激动又伤害了她。
她的手柔若无骨,指腹温温软软,可不像他的那般粗糙。
宗格心痒的不行,却又无比期待她接下来的举动。
毫不夸张的说,宗格对于这方面的感知,完完全全来自于她的教导,只是她先前冷落他,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则是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他只需这样紧紧的抱着她,就可以从她身上获得无尽的欢愉。
他微微眯着眼睛,薄唇微启,眉稍稍扬起,手指忍不住插进她的发丝里,活像只吃饱喝足的慵懒大猫。
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潮涌一般,自打从一个地方冒出,就再也无法阻拦,任由它从胸膛向四面八方散开,冲破骨血,直至灵魂深处,最终在喉间,发出碰撞时那无与伦比的美妙。
他将她抱得更紧,在这美好中沉溺,慢慢窒息。
突然,像是有一道闪电击中了他,让他全身一个激灵,也从这美好的沼泽中挣脱出来一点。
宗格后背甚至冒出了一些冷汗。
他也完完全全想明白了她在做什么。
往往只有她有事相求的时候,才会这般主动讨好,而这一切都起源于她弟弟写给她的那封信。
她是想求自己帮她送信回北襄交到她弟弟和母亲手里吗?
宗格不免有些失落,他还以为是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到头来还是利用。
可偏偏只有失落,光是这样将她搂进怀里,他是半点脾气都没有了。
甚至在她一点一点的试探下,就像一个在沼泽中不断挣扎求生的人,在生与死之间不断徘徊。
他突然理解了那些因美色误事的人,因为在这一瞬间,他想的更多的不是气愤的推开她,而是想满足她想要的一切,想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双手奉到她的面前,即便她想要自己的命,他想他现在也不一定会挣扎。
他在他引以为豪的理智和沉溺美好中不断挣扎,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又或是说,是喜欢战胜了肉欲。
他将她作乱的双手紧紧摁在怀里,桎梏着她不再乱动,同时喘息了许久,才压下心中的躁动。
刘楚楹挣扎了一会,见他没有任何动作,十分不解的抬头看他,却被他眼中浓浓的谷欠望吓得立马缩回脑袋。
宗格捏了捏她的脸,哑着声音嘲笑道,“不是很大胆吗?这会子害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