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娅都跟我说了,这神石对您意义非凡,我不能要。”
宗格对乌仁图娅的不满又多了一分,她怎么什么事都和她说?
那段日子他过得如同丧家之犬,这么不光彩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尤其还是跟他喜欢的人,他只觉得丢脸,就连直视她的眼睛都不敢了。
“我已经不需要了,以后也不需要。”宗格冷下声音,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人人可欺的小废物,他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任何东西的庇佑。
而且,为什么她管乌仁图娅叫阿娅,对他不是称呼大王,就是叫您,他心里是一万个不舒服。
他拿过那颗宝石重新系在她脖子上,“不许取下来,以后也不许叫您,更不许叫大王,不然我就”
宗格怒气冲冲的熄了声音,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任何威胁的话,其实也不是说不出,就是舍不得。
刘楚楹一双小鹿般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瞧,似乎是在等他接下来的话,但她马上就要为自己看戏的行为付出代价。
反常
宗格被她看得耳尖有些发烫,真觉得他拿她没办法是吧。
他恼羞成怒的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拉近,重重的亲了下去,似乎要将那一汪甜蜜的清泉吮吸干净。
刘楚楹只觉舌根和脸颊都疼得厉害,十分后悔为什么要看那一眼。
好在月桃担心她的身体,听见里面没了声音,以为大王又要胡来,所以壮着胆子把熬好的治风寒的药端来敲响了门。
虽她的厉族语说得有些蹩脚,但宗格还是听明白了,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刘楚楹的脸,伸手擦干净她嘴角的晶莹,脸上是有些恶劣的笑。
刘楚楹小口的喘着气,舌尖一阵发麻,是万万不敢再去看他了。
等气顺匀了,她从宗格身上下来,方才把月桃叫进来。
宗格对此十分不满,但是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和他亲近,不然就要生气,他就是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刘楚楹生着病,今日自然是无法教宗格中原语,宗格今日也乖得很,直到第二天早上都在这陪着她,见刘楚楹病好了,气色恢复如常,也不再咳嗽了,才放心去处理部落的事宜。
刘楚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虽然他时不时会发疯,但其实只是看着凶,最重要的是非常好哄,而且对她也很好。
她低垂下脸,万分纠结,若是之前她还有信心能抽身离去,现在却只有不到五成。
先不说刘煦是否有那个能力将她接回,宗格这边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放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