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昭不停地往后退,“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要变心”
话没说完,唇就被他堵住。
不知道亲了多久,秦屿池胸口的那股郁气才消了,抬手捏了把她的腰窝,语气恶狠狠的,“我发现你说话还挺气人的。”
慕昭:“……”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她只要一提秦屿池就亲她,似乎特别不喜欢听到“分手”之类的话。
闹了半天,最后两人相拥而眠。
入睡前,慕昭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刚才的话题。
她想,如果真的到了分手的那天,她应该会很潇洒地离开,哪怕有再多的不舍和留恋,也不会让一段需要靠她卑微姿态维系的感情占据她生命的主导。
只是真到了那天,她才发现,她远没有想的那么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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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那场梦的后遗症,这几天慕昭时不时地想起秦屿池和别的女生牵手的画面,然后就不想理他,任性的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
秦屿池却觉得她生闷气的表情很有意思,抱着她亲了又亲,闷气被他惹成怒气,最后在笑声里消散。
事实证明,那晚的梦是无稽之谈。
秦屿池对她越来越好,两人都不是激情似火的性子,但时不时就要拌嘴胡闹,每次慕昭被他怼的没话说,气的咬他时他才会边亲边哄她。
看她炸毛好像很得意似的。
丝丝缕缕的甜蜜融在点滴的日常中,积累的越来越深,浅浅的喜欢自然而然加深,变成了非他不可的深爱。
首大法学院大三上学期,几乎都要出国交换,慕昭选的是慕尼黑大学,大二下学期需要把德福考了,闲暇时间就在学德语,经常抱着本德语词典问他。
秦屿池以收学费为名,合理合法地耍流氓,搞得慕昭很多次半途而废,最后气的立下规矩,在她学习的时候,他要老实地待在外面,不准影响她的进度。
然后秦屿池开始说她是专制的暴君。
慕昭开始反思,这段时间的小脾气被他惯的越来越大,不过她采用源头责任制,是他造成的结果所以他需要负责。
秦屿池没有上诉,服从慕法官的判决。
期末考试结束后,慕昭暑假没回南浔,和大多数同学一样,留在北城找了个律所实习。
秦屿池也要工作,公司和律所写字楼在一个商业圈。
每天他上班的时候,顺路把她带到写字楼下,下班的时候接她回去,颇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大二开学后,学业更紧张,慕昭把时间投入到了专业课里。平安夜那天,秦屿池说他的发小从美国回来,正好和她一样是学法律的,想介绍给她认识,但慕昭那天有课,结束要晚上七点,便说等下课之后再去找他。
秦屿池那天也忙,便叫放假回来的秦书瑶开车去接她过来。
“去年就见你穿这件,今年还穿,”一进包厢,江澈看了秦屿池身上的黑色大衣一眼,嗤笑出声,“你现在穷到连件新衣服都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