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再走吧。”“留下给你当保姆啊。”沈定辙实在没忍住,在电梯里牵着他的手,像高中时那样摩挲他的小拇指:“我给你当也行,你留下来陪我。”虞添识拒绝不了他,说好。沈定辙吃住都在工作室,跟高佑洋一人一间房,条件比虞添识想象中的更艰苦,骄傲的沈少爷为了他的梦想砥砺前行,虞添识突然有点自豪,他喜欢的沈定辙一直是这么优秀。桌上放着一堆药,沈定辙没吃几颗,虞添识一来他自觉去看医生,回来各种药片按时吃,虞添识打趣:“怎么,我可不敢骂你,你吃不吃药难受的都是你自己。”沈定辙咽下口中的药片:“我可不想你在这里的这些天我一直睡沙发。”“你脑子里有没有点正经东西?”“我哪里不正经?你不正经才会以为我想的东西不正经,我只是单纯想抱着你睡,你以为我想做什么?”虞添识气笑:“行,那到时你什么都别做。”身体刚好,沈定辙将他的话抛到九宵云外,缠着虞添识做到大半夜,好在高佑洋回家过年了,任他俩胡闹,闹的狠的时候沈定辙光着身体满处跑,穿衣服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后面一连三天,每晚哄着虞添识做,各种姿势换了个遍,虞添识忍无可忍:“明天你睡沙发,不同意的话我明天就走。”他早知道我喜欢他高佑洋放好行李烧水泡面,虞添识看不了病人吃泡面:“你嗓子哑成这样了还是不要吃泡面了,给你煮点青菜瘦肉粥吧,很快的。”“那、那就谢谢了。”
沙发上的沈定辙大声喊:“我也要。”虞添识抢不到去椿城的票,最早也得十六,没办法,只得继续留下。留下的这些天他负责做饭,见高估洋喉咙迟迟不见好,又咳嗽的厉害,换着花样给他做病号餐,高佑洋感动到只差没抱着虞添识痛哭一场了。这几天沈定辙安份守已的睡着沙发,一直到十五晚上,早已睡着的虞添识被他吓醒:“你干什么?大半夜从我脚下钻进来,人吓人吓死人的。”“你明天就要走了,让我抱抱你。”虞添识想踹他,被他预判,巧妙地压住他的双腿,顺着肚脐往上亲:“别出声,高佑洋在隔壁。”“下去。”沈定辙亲到他的胸口:“下不去,你摸下。”虞添识抬膝顶他肚子:“下去。”沈定辙听进去了,从他身上下去,又从腿一路吻上来,虞添识望着天花板,算了,纵容够多了,也不差这一回。到校后开始喉咙痒,咳嗽咳不出来,虞添识知道中招了,在那边呆那么久没发作,一离开病毒肆意攻略他的身体。一个晚上过去嗓子彻底哑了,喉咙像被塞了一把碎刀片,喝水都困难,接着发烧,断断续续烧了好几天,最后咳嗽,整整咳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不敢摘口罩,不敢去食堂吃饭,每次打包回宿舍,生怕传染给别人。一个人熬了20多天,咳嗽才彻底清尾,而沈定辙并不知道他生病的事,还夸他体质好,没被传染上。这次回校后差不多三个月两人没见过,虞添识忙论文,忙实验,沈定辙研发小有成果,忙到脚不沾地,倒是高佑洋给虞添识打过几次电话,旁敲侧击问虞添识有没有女朋友。虞添识说没有,说他不喜欢女生,高佑洋似乎很高兴,挂电话时语无伦次,弄的虞添识满头问号。时光飞速,大四上学期很快过去,这一年冬天来的特别早。年二十八,虞添识回了趟老家,奶奶身体越来越差了,姑父对奶奶态度愈发恶劣,虞添识向奶奶提了个大胆的想法:“奶奶,跟我去椿城吧,我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我边上学边照顾你。”奶奶急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不去,我哪都不去,你好好上你的学,别担心我,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要死也能死了,死了是解脱。”家里没收拾,老房漏风,虞添识在姑父家住了三天,给了他们六千,希望奶奶能过的顺心点。虞长青从之前的酒吧辞职了,自己开了间小清吧,没有限制,可吃饭,可喝酒,清吧过年缺人手,虞添识回鹏城给他帮忙。两天后,沈定辙过来找他,给他送来一件外套,不由分说替他套上:“穿上我看看。”虞添识瞥了眼他身上穿着的同款:“一样的?”“同款。”“你该不会又要说你买多了不能退吧?”那年的鞋子就是这么送的。沈定辙替他拉着拉链:“别提那么幼稚的事了,我特意买的,提前一个月预定的,嗯,不错,刚好,来,跟我合个影。”“那我要怎么谢你?”沈定辙低头检查刚拍的照片,“以身相许吧。”“滚吧你。”“那我许你吧,今晚,好不好?”虞添识陷入沼泽地,只要沈定辙稍微对他好一点,哪怕一点点,他往下陷一寸,今晚又是,他们没有回沈家,在酒店的大床翻滚。难得的这次沈定辙没有做完立马睡觉,搂着虞添识聊天,问他毕业后想干什么。虞添识提起奶奶的身体,“先带奶奶看病,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