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顾瑾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医师们都不由得嘲笑起来,顾瑾的年纪比他们医院的实习生还要小。居然真敢夸下海口答应下来。“啧啧,小子,你的胆子可真不小,连周医师都没把握的病症,你竟敢接手,你是疯了吗?你知道吗,治不好可是会出大事的!”“嘿,你算哪根葱?连个炼丹师的凭证都没,当这是疗伤草药呢?不治,七日方愈,一治,半月难安!”“要是把人治没了,你可得赔上性命!无知,真是大大的无知!”周元青不屑地瞥了顾瑾一眼,他心里清楚,洛老的状况几乎无药可救,危险至极!恰好顾瑾此刻傻乎乎地跳出来,正好让他把责任全推到对方身上。周元青转向洛明远,言辞犀利:“洛家主,我劝你别让一个没凭证的家伙给洛老看病。你要执意如此,我先说清楚,若因此出了岔子,与我周元青半点干系也无!”洛清秋冷哼一声,回应道:“还没开诊,就开始撇清责任了。我信得过顾先生,无论发生何事,我们洛家自会担当!”周元青面色微变,虽然这么一来,日后难免被洛家排挤,但他更怕担责,更怕断送前程。周元青轻蔑地扫了顾瑾一眼,暗想这小子现在出风头,一会儿看他如何收场,因为他认定洛老的病绝无治愈之可能。顾瑾对周元青的目光视而不见,径直走向床边,查看洛老的状况。周元青在一旁冷笑:“小子,装模作样挺像那么回事,看出什么门道了吗?”顾瑾淡然开口:“洛老有过从军经历吧?”洛清秋连忙点头:“我爷爷年轻时确是军人,还上过战场。顾先生,你怎么知道的?”周元青笑道:“你是看病,还是算命呢?”顾瑾轻轻一笑,说道:“洛老年岁已高,并发症繁多,导致脑脉阻塞,陷入昏迷。若无意外,这种情况通常会演变成无法苏醒的沉睡状态!”顾瑾的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几位医师不禁讽刺道:“你说的这不跟周医师的诊断一致吗?我还以为你真有两下子,原来只是鹦鹉学舌!”顾瑾冷哼一声,回应道:“周医师的诊断之所以偏差,是因为他只看到了表象,脑脉阻塞只是导火索。真正让洛老病情突然恶化的原因,是他年轻时受过枪伤,虽然子弹取出,但当年医疗条件有限,未能彻底治愈,枪伤隐患一直潜藏体内,这才引发了如今危及生命的脑脉阻塞!”此言一出,周元青顿时哑口无言。他一直看不起顾瑾,认为他只是个哗众取宠的小角色。然而听了顾瑾的一席话,他忽然觉得眼前的顾瑾似乎不简单。毕竟,作为洛老的主要治疗师,他也知道洛老体内有旧伤,但他从未将几十年前的枪伤与当前的病症联系起来。顾瑾的说法,可能吗?可能!而且关系重大!叶青云瞪大了眼睛,望着顾尘,眉心微蹙,惊讶地说:“照你这么说,这老者体内的情况,简直是无药可救了!”顾尘却轻轻一笑,手中光芒一闪,几枚银针赫然出现。这一幕,再次让叶青云震惊,他脱口而出:“你还会道家针术?”顾尘依旧沉默,身形忽然一晃,瞬间出现在老者身前,手中的银针精准而迅速地刺入老者的各处穴位。他的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仿佛在空中描绘出了一幅太极八卦的图景。四周的医师们全都瞠目结舌。刚才他们还在嘲笑顾尘,此刻却看到这针术,非数十年苦练,绝无法达到如此境界。要知道,道家针术深奥难测,不仅需找准穴位,更需领悟天地之理。仅是辨认穴位这一关,就足以让无数人望而却步。但顾尘下针时,无需多看,仅仅一瞥,便能准确无误地刺入。这令在场的所有医师都彻底惊愕。然而,最震惊的无疑是叶青云。他出身医学世家,精通中西医学,为了博采众长,才学习了西医。而针术,是他从小修炼至今的技艺。他钻研了数十载,此刻见到顾尘的手法,不禁自愧不如,顾尘的针术犹如神来之笔,已臻化境!更关键的是……他看出顾尘施展的针术,竟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古老技法,他曾于古籍中见过。叶青云瞪着顾尘,全身颤抖,不可思议地说:“太……太乙神针……”顾尘微微一怔,瞥了叶青云一眼,淡笑道:“呵,你的眼力不错,竟认得太乙神针!”得到了顾尘的肯定,叶青云如芒在背,这种失传已久的神奇针术,据说能起死回生,疗伤复元。他居然亲眼目睹一个年轻人施展了出来。这意味着什么?此事一旦传开,整个中医界恐怕都会掀起轩然大波,震动全国!此刻。顾尘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歇。他的针术与太极八卦、天地至理相融,每一针都如疾风骤雨般快速。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终于。九针过后。他目光一凛,吐出一口浑气,单手一挥:“成了!”顾尘话音刚落,昏迷的老者竟缓缓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嘶……怎么可能!周围的人瞬间呆滞。醒了!老者竟然真的苏醒了!这太过匪夷所思。连叶青云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在他看来,老者几乎已是一只脚踏入了黄泉,就算在京都的顶级医院,也未必能救治。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唔"病榻上的洛老微微咳喘,洛明远和洛清秋父女俩急忙围拢过来,洛清秋焦急问道:"爷爷,您还好吗?"洛老望见洛清秋,想开口说话,但身躯虚弱,挣扎了几下,终究没能出声。洛清秋担忧地看着顾瑾,问道:"顾公子,我爷爷怎样了?"顾瑾答道:"别担心,我刚用银针唤醒了洛老,他现在只是虚弱,需要静养。等我配制的丹药用上几日,自然就会恢复元气!"洛清秋闻言,这才舒了口气,感激地说:"顾公子,真是太感谢你了,若非你,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洛明远也恭敬地表示:"正是如此,顾公子救了家父,您是我们洛家的大恩人。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海涵!"顾瑾摆摆手,说道:"区区小事,不必挂怀!"此刻,洛家父女对顾瑾感激不尽。而身为洛老主治医师的周阮云,则尴尬地立在一旁。他向来对自己的医术深感自豪。在云城这地界,他认为无人能及。然而现在,他亲眼目睹了顾瑾施展的神奇医术,令他的世界观都为之震撼。之前的傲慢,此刻已荡然无存。甚至,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只觉面红耳赤,想起刚才对顾瑾的嘲讽,让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顾瑾瞥了周阮云一眼,淡然开口:"周大夫!"周阮云哪还敢高声,见顾瑾唤他,忙抬首,带着歉意微笑,问道:"那个顾公子,有何吩咐?"顾瑾微微一笑,说道:"稍后我会配制丹药,你对中医应也颇有造诣,之后就劳烦你去取药。洛老体质尚弱,此事你需多加留意。"周阮云瞬间愣住。一时间,他觉得难以置信。毕竟,他刚才还嘲笑顾瑾连行医许可证都没有,出言不逊。按常理,顾瑾此刻不教训他一番已是宽容。居然还让他继续照顾洛老。周阮云深感羞愧,问道:"顾公子,我先前那些难听话,您不生气吗?为何还留我在此?"顾瑾淡笑,说道:"生气?若是这点小事都能让我动怒,那我还不得气得魂飞魄散?"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心悦诚服。什么是胸怀?什么是大度?顾瑾展现出的气质,竟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连洛明远都不得不惊叹不已。他自以为手中握有强大的法力,常年居于修炼之巅,气魄非凡,但与顾瑾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周阮云惭愧地说道:“顾道友的胸怀气概非同一般,我自愧不如,学了一辈子的医术,总觉得自己医道通天,治好些病症便自诩神医,今日见识到顾道友的医术,才知什么是医海无边啊!”顾瑾淡然回应:“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医术已算不错,只是修行无止境,医道唯有不断钻研,才能更进一步!”周阮云躬身道:“受教了!”周阮云在云城可是闻名遐迩的医道高手,平日里,就连一些顶尖的修真学院也愿邀请他去讲学,向来只有他教导别人的份,何时见过他如此谦逊,只因得到了顾瑾的认可便欣喜若狂。由此可见,顾瑾的医术已彻底折服了周阮云。顾瑾挥挥手,望向洛清秋:“清秋,取纸笔来,我要给洛老配制丹方!”洛清秋连忙拿出文房四宝,铺开纸张。顾瑾略一思索,笔下如游龙飞舞,丹方跃然纸上。众人见顾瑾下笔的那一刹那,无不震惊。“好字!”谁也没想到,顾瑾不仅医术超群,年纪轻轻,字迹竟也如此俊逸,看似随意,实则如行云流水,力透纸背,犹如龙蛇飞动!毕竟,如今多数人都是用硬笔书写,能写出如此赏心悦目的毛笔字,实在令人惊讶。然而,更令周阮云震惊的是顾瑾配制的丹方。顾瑾写完丹方,递给了周阮云,微笑着说:“周医师,你看这份丹方如何?”周阮云接过丹方,浏览内容,眉头微微一皱。他出身中医世家,配制丹方早已驾轻就熟。然而看到顾瑾的丹方,他还是被震撼了。中医配丹,讲究的是药性搭配。如果一个中医只会依赖前辈留下的丹方,那他绝非良医。一个高明的中医,需根据患者病情,结合药引的功效来搭配。而顾瑾,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妙极!实在是妙不可言!”“顾道友,你这份丹方堪称经典,冒昧问一句,此丹方用毕,我能记下来吗?”“我有几个朋友在修真医学院任教,若让他们见到这份丹方,必定会大吃一惊,也能给那些学医的弟子们一些启示。”顾瑾点头微笑,说:“当然可以。”周阮云恭敬地道:“多谢顾道友。”此刻,洛明远和洛清秋父女相视一眼,他们亲眼见证了周阮云从最初的傲慢,一步步被顾瑾的才华所震撼,变成了虚心求教的学子。顾瑾归真之术施展,洛老的病情瞬间稳固,这等医道神通,直让人心生敬畏。众人对顾瑾的敬意更甚,周阮云虽曾傲骨自持,医术却是确有其功,后续之事交由他接手,自无大碍。顾瑾挥手道:“洛老已无大碍,我就此告辞了!”洛明远忙道:“顾道友,不如在此用过餐再走?我即刻吩咐下去准备!”顾瑾摇头道:“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洛明远只好应道:“那好吧,清秋,你送送顾道友。”洛清秋将顾瑾送到前妻何心雪所住的小区楼下,告别后,顾瑾缓步踏上楼去。掏出钥匙,推门而入,眼前竟是前岳母赵兰和何飞,顾瑾眉头微蹙,冷声道:“你们来作甚!”:()离婚后,傲骨前妻终日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