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竟然抓起自己的头发来,其形其状近乎疯癫。
听了这一通话的秦汉时期人们虽然还是无法理解这个女子的苦恼,但貌似有点理解了她的崩溃。
赵若茜的主治医师听到走廊上的声音出来,皱眉走来,说赵家父母:“不是不让你们再刺激孩子吗?她的病情还不稳定,你们要多给她一些宽容,否则今天的事不会不再次发生。”
说完看向嬴政,“你好,我刚才看到了你救下小姑娘的惊险一幕,我替我的病人谢谢你。”
嬴政说道:“不用客气。”
但他很好奇,看起来只是有些偏瘦的一个小姑娘,到底得了什么病。
“她的情况?”嬴政试探问道。
医生让护士把赵家人领回安静的病房,赵明匆忙塞给嬴政一个名片,说道:“明天春水阁,我给恩人摆一桌宴席,不论您什么时间有空,都一定要赏光。”
春水阁。
赵春山。
这两口子认识那个当日抛妻弃女的赵春山,又要在春水阁设宴,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很近吧。
嬴政将两根手指夹着的名片放在口袋里。
心理医生这才跟嬴政说了一句“心理压力过大带来的抑郁症”,说着他也跟着赵家夫妻俩向病房走去。
“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容易啊。”旁边悄悄看了一会儿的两个老太太感慨,一个说:“我们家邻居家的孩子,年轻轻的还不到二十五岁,去年的时候竟然猝死了。”
另一个说:“可不是。我们那个小区也有一个割腕的。小小的孩儿,都没有经历过什么摔打,长大了一点就被父母学习逼成这个样子,哪有不走弯路的理?”
嬴政一直手臂挂着,和她们差不多同时往外走,到出了医院大门这一段路听了一肚子育儿经。
总之一句话,如今的小孩子出生便是在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中,等到后期对他们教育的时候,也要采用温和的手段。
救护车停在医院的一个角落,两个清洗救护车的跟车护工在说赵春山家中的事。
“赵春山也不知犯了什么太岁,听说这段时间就挺倒霉的。前一段时间开学,他那媳妇就拿着刀差点捅了他的新媳妇。后来为了孩子,也没有追究,他那个新媳妇一开始还挺通情达理不愿意追究原配,一见赵春山真的不追究了,她又开始闹了。”
旁边拿着一个水枪往车上滋水冲洗血迹的年轻小伙子笑道:“这我知道,那个小三,不对,赵春山的小媳妇,是我们那村里的,现在一直住娘家呢,昨天我还看见她跟她妈在村里的绿化道上散步。”
“要说就是女人好,这随随便便一嫁,后半辈子不用努力了。村里人在背后说闲话怎么的,当面却没有一个不奉承他们的。”
嬴政听到后面的话题走向了找富婆儿,果断抬步离开此处。
其实如果嫪毐还活着,他倒是可以给这俩人介绍一个师父。
嬴政眼角的笑意淡淡的,不及眼底。
刚出医院门口,又瞧见熟人,是小森开学那天见到的那个即使差点被人拿刀刺杀,也从始至终事不关己的年轻女人,她正脚步匆匆的往门诊楼走去。
“什么没有血浆了,你们从下面的县里调哇!”女人手里握着一个贴满了奇怪图画的手机,神情焦急,“实在不行送我们家老赵去省里的医院,只要能把人救过来,我给你们送锦旗,请媒体给你们做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