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视。渐渐的,他将掌心里的温度送入衣摆之下,薄茧滚过一片片柔腻,带着信仰徐徐而上。倏然,男人触到了一团云朵。微隆的弧度将这团云撑得有些腴满,薰衣草精油的气息浸入云团之中,更显馥郁。梁絮白呼吸一凝。有错愕,也有惊诧。愣怔片刻后,他微微收拢五指,将那朵云紧紧攥在掌心。而云朵的中央,正坠着一颗细小的珍珠,仿佛女娲补天时遗漏的饰品,千金难换。梁絮白亲吻那双震颤的睫羽,哑声问道:“这就是你的秘密?”郁楚眼尾微红,眸底浸满了水雾。他侧过脸,不愿说话。梁絮白捏住他的下颌,迫使美人与自己对视,“躲什么?”郁楚喉结滑动,坦然道:“没想躲。”梁絮白恶劣地捏紧手指,见他呼吸发沉,咬牙咛吟,便问道:“那就是不想看见我?”郁楚嗔怒,迅速推开他的手:“你出去!”这段时间郁楚一直穿着束胸衣,偶尔洗完澡也会穿,偏偏今晚被他钻了空子,撞破这件事不说,还如此作弄他。羞恼的情绪几乎占据了整个大脑,郁楚再也不想面对这个男人,挣扎着从沙发里起身,“我真的要睡了,好困。”梁絮白抬手一拦,轻而易举地把人摁了回去。他俯身凝视着郁楚,问道:“都这样了,你睡得着吗?”楚楚:“我睡得着,你呢?”我的更新很稳定的,都是在半夜,参考前面几本(鞠躬)(抹泪)我真的哭死了,修了几个小时还要锁郁楚生着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盈盈而望时,可清晰地窥见眸底的柔情。他的皮肤本该白净如雪,却在此时泛出了薄粉,仿佛红梅落入雪地里,冷艳而又妖冶。唇齿间依稀还残留着梁絮白的气息,带着几许余温,经久不散。郁楚屏息敛目,淡淡地说道:“你出去,我自然就睡得着。”梁絮白猝然失笑,不由分说地将他打横抱起,转身放在床褥上。“可是三爷睡不着了,”梁絮白扯下自己的睡袍,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所以三爷想耍流氓。”郁楚微怔,旋即抬腿踹他:“梁絮白!”脚腕被男人接住,跌进了滚烫的掌心里。他下意识往后退,可梁絮白力气出奇的大,手臂轻轻一抬,便将他拽过来了:“楚楚,原来你喜欢这样玩?”郁楚眼眶湿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羞赧:“不喜欢,你放开我!”梁絮白低头吻他的眼角,从胸腔里震出一声低沉的笑:“可你这又踹又哭的,真像是在邀请我。”“你胡说,我——”“叮铃铃~叮铃铃~”郁楚话音未落,便被一阵清脆的铃音打断了。这是一通系统铃音,与此前的猴哥迥然有别,郁楚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好几秒后才推了推梁絮白的肩,“有人找你。”梁絮白面色不悦:“没人找,你听错了。”郁楚蹙眉,沉默地看着他。梁絮白知道他生气了,便从他身上爬起来。摸过手机一看,不由瞪大了双眼。
他愣了两秒,赶在响铃结束之前接听了:“妈……啊?!”男人的反应立马勾起了郁楚的好奇,他坐在床头,下意识伸长了脖子。片刻后,梁絮白挂断电话,转身对他粲然一笑:“我妈来了。”郁楚:“?”他似乎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我妈来了,就在楼下客厅。”梁絮白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你要下去和她见个面吗?”郁楚的呼吸有些乱,不答反问:“你妈为什么突然过来了?”梁絮白猜测,大抵是他下午逛母婴超市时被梁夫人怀疑了,于是过来搞突击,看看他是否金屋藏娇。但他不敢把这事说出来,以免郁楚生气,索性装聋作哑。“我、我躲一躲。”郁楚不等他回答,立刻溜下床,往衣帽间奔去。梁絮白蹙了蹙眉,轻轻扣住他的手腕:“咱俩又不是在偷情,为什么要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男人眼眸沉沉,神色也不复片刻前的吊儿郎当,“家里有你生活过的痕迹,你躲不了的。”郁楚沉默着看向自己的小腹,睫羽轻轻颤了颤。梁絮白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倒也没逼迫他,说道,“既然困了就休息吧,我去楼下陪陪她。”眼下时候尚早,别墅里的佣人都未歇息,他们尽心招待着梁夫人,直到梁絮白来到楼下方才退去。梁夫人仍穿着那条白色的吊带裙,只不过多了一条同色的小披肩。梁絮白换了一身居家服,泰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问道:“这么晚了,您过来干嘛?”“不欢迎我?”梁夫人斜睨他。“那倒没有。”梁絮白如实回答。梁夫人懒得和绕弯子,遂开门见山:“听说你这儿住了一个人,我有点好奇,所以特地赶来瞧瞧。”梁絮白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倏尔笑道:“您听谁说的?”“都在说啊。”梁夫人优雅地叠着双腿,面上笑盈盈的,“你难道就打算一直藏着,不让我瞧瞧?”这话一听就是在诈他。梁夫人并不知悉他的性取向,倘若知道他和二哥的爱好相同,绝不会是这般云淡风轻的反应。梁絮白打哈哈:“我这儿住的可不止一个人,张姐李嫂刘叔,加起来得有四五个呢。”梁夫人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梁絮白轻啧一声:“真没别人,您肯定被骗了。”“是吗?那我问问张姐。”言罢,梁夫人扬声喊来家里的佣人,向她询问别墅里的情况。张姐是负责做饭的阿姨,打心眼儿里喜欢郁楚。她之前就得到了梁絮白的嘱托,若有人问及郁楚的事,定要守口如瓶。张姐说道:“清月湾只有三少爷住在这儿,没有其他人。”梁夫人显然不信她的话:“你们串通好了?”张姐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梁絮白嗤道:“都说了您被骗了,还不信。”梁夫人冷哼:“我去楼上瞧瞧。”说完当真起身往二楼走去了。张姐眨了眨眼,匆忙看向梁絮白,梁絮白眉头紧蹙,目光随着母亲的移动而挪动,耳畔回荡着高跟鞋的清脆声响。其实,他并不介意让母亲知道郁楚和孩子的存在,可郁楚却执意要瞒下此事。他很了解郁楚的性子,倘若今天真叫母亲见到了他,以后断不肯留下来了。一楼敞亮,没什么可藏的,但二楼处处都是郁楚生活过的迹象,他母亲是个精明人,自然瞒不住。梁絮白的思绪飞速流转,正欲开口叫住母亲,却见梁夫人突然停下脚步,自旋梯处折回。她来到小儿子身旁,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