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她用力眨了眨眼强忍泪水:“您说。”
医生:“根据到场急救人员的报告,喻先生在被救助时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血压极低,到医院时依然不太清醒。我们让他吸氧后,他短暂清醒过来,但之后便出现紧张焦虑,惊惧不安等症状。我们大概可以诊断为……”
“ptsd。”文潇轻声道。
自食其果
医生点点头:“所以喻先生是确诊过吗?”
文潇望向监护室里的神情悲伤中透着一丝木然:“他确诊过,这部分病例属于他在管理局的保密档案。具体文件我会安排人员发送到医院后台,配合你们的治疗。”
医生点点头。
文潇深深的再次望了监护室一眼:“严楚在哪里?”
医生指向了东侧走廊的方向:“严先生在那边的309病房。”
“谢谢。”
文潇实在难以克制的用粗暴的力道打开了病房门。
“砰”一声闷响,屋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站在门边的男人正是之前对接结婚协议的,管理局alpha部门的负责人。他看到文潇的表情,不约的皱起眉。
“文姐,医生找你了吗?”他问。
“找了。”
“医生关于ptsd的猜测是真的吗?”
文潇:“是真的。”
男人的声音沉下去:“文姐,那我现在是否可以质问一句,你明知道标记行为会引发喻先生的ptsd,却还是答应了和严楚先生的协议婚姻,这属于故意隐瞒吗?”
文潇瞥了他一眼:“你小子不用在这里和我扯管理局条规。严楚人呢?”
男人眉头紧锁:“我是严先生的负责人,现在你有义务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负责人是吧?”文潇冷笑,“我现在站在这里的身份不是喻白翊的负责人,而是他的家属。在我和你以负责人的身份谈论之前,我想以家属的身份先见一见严楚,我说的够清楚吗?”
男人被她说的一震,文潇也不再看他,而是径直走向了病房里完全拉起的床帘。
“严先生,我能见你吗?”
“您是否可以解释一下小喻究竟遭遇了什么?您作为他的alpha在现场又做了什么?”
空气凝住了两秒,没等帘子背后的人说话,身后的病房门突然被急匆匆打开。
何俊急匆匆进来,看到文潇在这也心虚的愣了一下。
他越过文潇走到床帘侧边:“严总,陈总他们找来医院了,说是想见你。”
“请警察转告他,我拒绝。”帘子后面的声音嘶哑,透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何俊踌躇着皱了皱脸,冷汗直冒:“严总,不是陈应宁。是,是老陈总来了,人直接找到住院部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