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又在发呆?”谷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大人怎么来了?上次给的药还有呢。”每隔半月,谷白便会来为我把把脉
,开些健体的药。
谷白温和一笑:“姑姑的身子好得很快,在下今天来是给姑姑加三味药的。
”
“为什么要加药?”我微奇,那些药吃着效果不是不错的。
“这几个月来,皇上一直命在下在民间搜寻着治耳的药,早上方有收获,在
下就急急入宫了,方才已经命宫人去拿。”
“是吗?”神情颇淡。
谷白一愣:“姑姑不感动吗?皇上对姑姑可是用了心的。”
我平静的反问:“为什么他用了心,我就一定要感动呢?”
谷白又一愣,不知道是因为我用了‘他’字,还是只因这句大不敬的话。
蓦的,殿门口修挺的身子印入了眼内,刘幕一身御用家常服,静静的站在门口,深邃的目光对上我,是毫无感情的冰冷。
他听到了我与谷白的对话吧?那又如何呢?在他面前,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出了口,漠然的起身,朝他施了礼:“奴婢见过皇上。”
谷白也慌忙行礼。
“玉妃呢?”刘幕声音冷硬,死死的盯着我的脸。
“娘娘邀了春嫔娘娘去赏花。”平静的回答:“皇上要见娘娘的话,奴婢这就去将娘娘叫回来。”
“不用了。朕只是过来看看而已,马上走。”话虽这么说,刘幕的脚却未动,脸却越发黑沉,甚至握紧了拳头。
谷白在一边对我使了眼色,示意我上前讨好。
我详装无视,施了礼便退出。
“你去哪?”刘幕突然出声,眼底闪过懊恼,像是很后悔唤住了我。
“奴婢还要给娘娘采摘些鲜花。”
“该死的。”刘幕忽的低咒了声,满脸怒气的朝我走来,拉起我就往我的住处走去。
谷白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愣神之时,他已拉我进了内屋。
未等我开口,他阴沉着脸说了句:“朕要你,现在。”说完,吻了上来。
我睁大了眼,下一刻开始挣扎,无奈身子被他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