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仅仅是这样……”
他视线游移了下,小声飞快道了句,
“是研磨说,就算场狩没有成功衔接上好的一传也没关系,他会带着场狩的份拿回双倍的分数的。”
“你们懂这句话的的含金量吗!”
“……”
“这可是那个平常多托几个球,多走几步路都会抱怨的研磨啊?!!”
“——绝对,有哪里不正常吧?!”
当然,猫又场狩此刻是不知晓场外所发生的一切的。
他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球场,在球网上飞过拉出一道夸张弧线的排球。
他被生川针对了。
作为音驹的防守短板。
发球专挑自由人本该是己方与对方气势的赌博。
成功击垮对方自由人就相当于击垮对面心理防线。
尤其是在以‘擅守’出名的音驹。
夜久卫辅在时,生川深感棘手,但这次,音驹居然采用了一个并不成熟的新手。
‘真是自大啊。’
生川的队员如此想着,于是气势一度加强。
转化而来的,就是更加强力的发球。
排球摩擦空气,拉出一道夸张弧线,目标极为明确,气势磅礴,不偏不倚直指球场侧方的黑发少年。
一记大力跳发。
猫又场狩有些无奈。
比起大脑,先一步反应过来的,是身体。
在球还未确定落点之时,又黑又深的一双圆圆猫瞳迅速锁定对象,身形微动,如猫般静寂无声地移动。
生川的部员微微皱起眉,球出手的瞬间突然意识到什么,猝然睁大眼。
“啧。”
黑发少年猛地一咂舌,双臂甩开,球迅速朝着背后墙板而去。
他卸完力从地上站起,半举起手示意是自己的失误,干脆利落地道了句抱歉。
场侧,夜久卫辅吹了声口哨。
猫又育史眯起眼,锐利目光直射而出,猫又场狩冷汗涔涔,默默背对教练席。
完了,
想让……谁担心?
布丁头前辈的话是什么意思,是有谁在担心吗?
猫又场狩顶着满头问号,近乎呆滞地被孤爪研磨圈紧手腕,强拽着离开球馆。
期间有音驹其他人看见了,也纷纷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甚至黑尾铁朗和夜久卫辅还比出了个“早点回来”“路上小心”的口型。
猫又场狩沉默,小心看了眼紧紧拽着自己手腕的孤爪研磨,又看了看自己此刻只是简单皮下出血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