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是坏人;
她也说,他会爱人。
裴枢回味着这句话,不耐烦地挥手遣散旁人。
柏桑赶紧把黄逸雯扛进飞机客舱,黄颖很识相,收拾东西屁颠屁颠地跟了去,还不忘跟姜泠说拜拜。
“姜医生再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哦!”
“呵,这个黄颖油嘴滑舌,她的侄女倒是痴笨。”
男人冷嘲。
姜泠出言安抚他这位孤家寡人:“你又没有侄女,你不懂,就别和她们计较。”
男人掐了一把她的腰:“你也被黄颖带坏了。”
“嘶……”她娇嗔一声,推开他的手,“还疼着呢。”
昨天晚上她被他折腾得腰都快断了,腰肢的柔韧度再好也架不住他那样野蛮的要法。
“哪里疼?”他换了种力道对她上下其手,揉得绸裙发热泛皱,“让我检查一下。”
低沉的蛊惑,意味不明。
“不要你检查。”
姜泠摇头推搡他。
可她还是挣脱不过他的力道,最后免不了在衣帽间里被剥光了检查。
彻夜欢爱过后,她的身子到处都是他的痕迹,不是完美的雪白,更像破碎的玉,有一种诱发人变态欲望的美感。
她逃不脱他的掌心,索性也不躲了,勾着他的脖子找稳支撑,倦怠地享受他的抚摸,还有玩奶的胀疼欢愉。
他在床上肏得急,用肉棒插穴插得起劲,没怎么精心关照她的两只雪乳;
如今是白天,他穿人模狗样,不方便释放出胯下欲望,正好玩一玩她的奶子。
“又大了。”
他含住其中一只绵软乳房,也不下劲咬,只是含在口腔里煨着,让津液湿热地裹住她。
粗鲁如他,偶尔也喜欢温柔的玩法。
随着他的添弄,她的眉间染上妩媚风情,嘤咛着接近他的躯干,正要擦枪走火的时候——
房间里的内置通讯器开始响。
是柏桑打来的,语气略急。
“雷达检测到树楚里有异动,应该是武装警队把别墅包围,半径约五十米。”
“家主,要实施计划吗?”
姜泠听得半知半解,恍惚回神,抢在裴枢之前先问了句:“黄颖她们……?”
“都送走了。”
柏桑虽然凶悍,但做事还是细心谨慎,送黄家两奇葩离开的飞机早就升空了,别墅里不剩一个平民。
当然……除了她本人。
男人的态度波澜不惊,一副见过大风大浪的样子:“不用拦,放人进来。”
“裴枢,”姜泠彻底醒了,语气很谨慎地问他,“你这次不会真的没带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