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柳花燃,而柳花燃却是摇摇头说:“她说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至于是如何相遇,为何雁北将她养大,也是不得而知了,只是自她有记忆开始,她就叫狸秋。”
“那若是这么说的话,她为何会自爆身份?”宁书戮看着柳花燃,这件事情多有蹊跷之处,而柳花燃今日的话竟是漏洞百出。
江逾白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抓起柳花燃的手问:“你是不是和她交换了什么?”
“我能和她交换什么,”柳花燃说这话时脸上却满是心虚,见江逾白抓着他的手不准备放开,只好叹了口气说:“阿秋体内有蛊,她求我帮她把蛊引出来,日后她便不再替雁北做事了。”
眼看着江逾白的脸色又低沉下去,柳花燃急忙开口说:“你放心这蛊不至于死人。”
“不至于死人但是能在月圆之夜折磨死你,”准勒清问:“她连解药都没给你吧?”
闻言柳花燃一头雾水:“这蛊还有解药?”
“柳花燃!”江逾白气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攥着柳花燃的手又紧了些,柳花燃被他这一攥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了,当下面露痛色:“别别别,别攥……”
江逾白猛的回过神来松开了手,撩起柳花燃的袖子才见那爬服在皮肤下的蛊虫有些躁动不安起来。
“很痛吗?”江逾白此刻只能扶着柳花燃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满脸的心疼看的众人是一阵无言。
“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让大巫去解蛊啊,”宁云舒是实在看不惯眼下的情景了,她这番话一出江逾白似乎才明白过来什么,竟弯下腰直接打横将柳花燃抱起来朝卧房走去。
一众人跟着过去却被准勒清拦在了门外:“解蛊需要心静,你们在门外等吧。”说罢便让溯年岁鸢跟着他进了屋子,此刻柳花燃刚被江逾白放在床上,可脸上却还浮现着笑容。
再死一次
“你还笑得出来?”江逾白看着他是又气又心疼,伸手替他拂下额头上的冷汗。
柳花燃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有大巫在这儿呢你就别担心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江逾白听他这话火气更盛,当下起身道:“若是你真心不想待在我身旁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看着江逾白脸上的怒色,柳花燃才意识到这把玩大了,他急忙起身抓住江逾白的手说:“我没有不想留在你身边,我就是……”
“就是什么?”下一刻江逾白就甩开了他的手,看着心上人被折磨着,江逾白心尖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人痛击了,连呼吸间都痛的很。
坐在床上的柳花燃愣了一瞬,看着被甩开的手想张口说什么,江逾白却转身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有些事情我不需要你替我抗,有些时候也不需要你站在我前面,你为什么……”话语间竟然哽咽起开,江逾白背对着他柳花燃看不起他到他的表情。
“你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当回事呢,”江逾白话落便离开了,柳花燃还想喊他,而江逾白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了。
准勒清刚一进来就与江逾白擦肩而过,看着江逾白那副神情,估计这次是真生气了,再看看靠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柳花燃说:“这次他是真生气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就是想替他做些事情而已,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啊,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孤烟重,臣霜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柳花燃这股倔劲儿也上来了,江逾白方才给他甩脸色也是他没想到的,他也不是没写过两个人在一起会有矛盾,会吵架,只是不知道江逾白竟会因为这件事情生他的气,甚至还甩开了他的手。
准勒清看着柳花燃的驴脑子,一副柳花燃无可救药的模样,转头看了眼身边还在看戏的双生子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