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边界?”阿芙罗呢喃。
这简直太有意思了。
他治理的熟悉的联盟原来还有这样厉害的阴暗面,而他竟然一无所知?这样的天才就应该和微笑医生一样,他们应该站在一起,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才对。
阿芙罗眼底闪过浓厚的兴味:“最后一个问题,医生还好吗?我真的很想念他,如果你不需要医生的话,可不可以把他留给我呢?”
影子闪烁了一下,半边身体已经埋入了墙缝黑暗之中。
消失之前,它最后说道。
“他没有死,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阿芙罗本来想要追上去,脖颈突然出现的痛感却让他停下了动作,手指抹了一道,指尖是殷红可怖的颜色。
是刚才割掉头发时的附带,影刃太快了,快到它消失后,伤口才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而它,还只是那个人释放的一道残影。
地下通道中,阿芙罗低头看着指尖的红色,半晌,才神色沉迷的轻舔了一下。
受伤了,好想找医生看一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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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回家了!”
时元大字型扑倒在沙发上,“啊——还是回家好啊!”
邮寄的商品已经堆在了门外,诺伽正在帮时元整理那些“宝宝用品”。
他抖开一件被塞在箱子边角的软糯小衣服:“这也是你买的吗?”
时元抬头看了一眼:“不是,可能是买的多店里面送的赠品。”
诺伽:“好,那我扔了?”
时元连忙“欸”了一声:“扔什么啊,好好的东西。”
诺伽:“我们用不上这个。”
时元:“放着放着,万一以后养个小猫小狗,改一改还能给它穿。”
这不太像是一个从小作为贵族长大的人能说出来的话,诺伽一边快速的整理分类,一边随口道:“不用节俭,我养你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也不算节俭吧,算一点小小的兴趣爱好,”时元长叹一口:“这种做小手工的习惯,大概可能也许,是从我母亲那里遗传过来的。”
前几年当医生的时候,他的那些衣服也都是自己手工裁剪制作,就连被星都打了马赛克的面具也是自己批量画的,印象中,贝温特对待生活也很喜欢这样亲力亲为。
时元语气微微怀念:“我很小的时候,贝温特就经常给我做一些小帽子小手套,现在我还留着呢。”
诺伽:“贝温特?”
时元闷声闷气:“就是我母亲,但很早就离开我了。”
“她去世了吗?”
结婚三年,时元就没有和诺伽详细聊过贝温特,所以他不清楚也情有可原。
“没有,我父亲婚内出轨背叛她后,她就彻底失踪了,或许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家庭也说不定。”时元翻了个身撑起脸颊,似乎不太想谈论贝温特的事情,“不说这个,你刚才怎么料理帝国间谍的,都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