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香君没想到楚书溪会在这时候突然将关注点转移到自己身上,她还在偷偷的点着有些累了的脚尖,听她问,便配合的说好。
楚书溪使了下眼色,刘主任这才向前带路。
再次走过熟悉的路线,楚书溪无心多过留意,直到时渃的研究室前,楚书溪见前方站了大约二十人有余,大铁门已经落下了,四周的挡板却是升了上去,楚书溪这才知道,原来时渃被关在一个圆形的大型研究室中,四周除了大铁门那一块,满是透明的玻璃。
那张立起来的床已经被放倒了,原本锁住床的上方甚至还放下了几个可移动伸缩式的摄像头,将时渃的情况一览无遗。
扩张器撑开了她的嘴巴,镜头投放出来的,是里面被磨平了的牙齿。她的脸上还带有着刀疤,身上各个部位也是大小不一的伤痕,似是在测试伤口的愈合程度。昨日那套透白的衣裳已经被染的不成颜色,像是一朵朵绽放的红花。她的很多伤口都没有继续愈合…
只见陈教授手里拿着冰冷的刀具,走在时渃的腰间位置,刀背在她腹部一下滑动着,即便是被全身麻醉,也可以看到她因羞愤而抽动的肚皮。
陈教授在讲解着:“实验时我已给这具丧尸注入了大量的血清,所以大家理应可以感觉到她已不具有abo的任何属性…”
说着,似是要验证般,要划开时渃的裤子。
这时只听“嘭”的一声,隔得近的明眼人能看出来,是一只高跟鞋以相当完美的弧度,飞上了研究室外的圆形玻璃,又被弹了出去,发出撞击声的,是那鞋尖。
众人回头看去,便见楚书溪手中还握着另一只高跟鞋,楚书溪再次扔了出去。
守卫已经持枪接近了楚书溪,看着枪眼,楚书溪老老实实的举起了手,冲着在实验室内,那如刀具一样冰冷的女人,贱兮兮表皮下又略带勾引的喊道:“陈教授,不知包下您这一堂讲解,需要多少钱?”
是个没错了
楚书溪的目的是达到了。
一方面让梁香君脚感觉舒服些,另一方面,阻止了陈倾辞接下来的动作。
倒是可怜了那双看起来亮闪闪的高跟鞋。
始终做的还是比不过实验室的防护罩啊,甚至那只与实验室玻璃亲密接触的,都弹掉了跟,可以看的出,楚书溪用了多大的力气。
一刹那,楚书溪甚至是想回家投资高跟鞋行业了。
一场闹剧确实是打断了陈倾辞的思路,尤其是见到了楚书溪。
这人比今日在摄像头监控内看到的还令人讨厌,令人想要摧毁。
陈倾辞擦干净了手术刀,一旁协助的助理便负责以相当官方的话,疏散了众人。
持枪的也被刘主任用话语权按压下去了。
楚书溪看着梁香君光着的脚丫,脱下了自己的皮鞋,露出了白袜子,她弯腰替梁香君穿上了鞋子。
“地上冷,别着凉。”
陈倾辞在铁门之内,冷冰冰的说了句,“是啊,实验室内的病毒,最喜欢钻入抵抗力低的人身体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