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书溪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大概扫视了一下。
床上没有时渃的影子,原来…她已经醒了啊。
今日倒是挺早的。
楚书溪打了个哈欠,眉峰也是疼痛异常,她扶着额头起身。
“时渃…我渴了。”
楚书溪喃喃道,企图装个可怜,让时渃替自己倒一杯水。
嗓子却是也是干涸的要命,仿佛是宿醉一般。
却又与宿醉完全不同。
她的身体并非那般轻飘飘的,是脚踏实地的感觉,与头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体它格外的轻松。
总而言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时渃?”
楚书溪又唤了一声。
半晌过去,没听到声音,这才彻底睁开了双眼。
她四处一看,她们的房间,虽然并不算太小,但没什么墙的隔阂,本就是一眼到头。
没见时渃?
楚书溪又强忍着头痛,向玻璃墙看去,另一边,依旧不见她的身影。
楚书溪那俏皮失踪的记忆这才一点点的缓存上来。
昨日,她打了甘念仁需要打的疫苗了,然后呢…
然后,好像…
想起那一个个透明的鬼火,楚书溪情不自禁的起了鸡皮疙瘩。
好像上鬼门关溜达了一趟。
苏醒之后,看到的便是时渃跟陈倾辞了。
时渃…
楚书溪自己回忆了一下她当时的面部表情,应该是很生气,很生气。
楚书溪怀疑,要不是自己身体不适,她会不会反口咬上自己一口。
难不成…这傻丧尸气到了,跟自己玩起了捉迷藏?
她会躲到哪里?
在床上视线唯一触及不到的,便是地面了。
她躲在了床底下?
楚书溪这才扶着千斤重的额头,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