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的手臂紧了紧:“前天,为什么推开我?”
沈秋雁满头问号,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什么时候推过祁鸿棠,千古奇冤!
“我没有啊。”
话一出口,沈秋雁顿觉失言,努力转过身后,然后瞧见了一脸受伤的祁鸿棠。
“你说的是什么时候?”
……
“哈哈哈……”沈秋雁笑得站不稳,扒在祁鸿棠肩头,“你说那天晚上我推开你了。”
“呆子,你不觉得搂着很热吗,看看现在多少度了。”
祁鸿棠,还真没感觉到,异能强化了□□,但是也钝化了对温度的感知,这几天的升温某人毫无所觉。
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搞错了什么的祁鸿棠有些无措,空着两只手呆呆的站着。
笑玩的沈秋雁逐渐回过味来,意识到了症结所在,似乎现在的关系,不太能满足患得患失的小朋友啊。
“对了,既然你不想睡觉,要不要干点别的。”
沈秋雁抱住祁鸿棠的腰,慢慢向身后的床上倒去。
祁鸿棠顺着沈秋雁的力道,微微向下俯身,手臂撑开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沈秋雁。
“热的话自然是有解决方法的。”
沈秋雁躺在床上微微一笑,昏暗的灯光从一侧打到脸上,照出了脸上的红晕和眼中的细碎反光。
“比如,把衣服脱掉。”
祁鸿棠的手被另一只更纤细些的执起,放在了修长的颈子上。
沈秋雁引着祁鸿棠解开了颈上的第一颗纽扣,而下面的,便不必多教。
祁鸿棠的眼睛中黑色渐深,缓缓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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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灯)阿晋说,不许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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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相小姐兴冲冲地来到了小楼,准备来一场天崩地裂的牌友决战。
但打牌四人组只剩下了沈秋雁躺在沙发上,看着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咦,其他人呢,今天不打牌吗?”
沈秋雁面色无神:“不打了,休息几天要去帮京市分发耦合剂到全国各地了。”
相小姐十分震惊,“干活啥时候不行,我假期可只有这么点。”
然而,沈秋雁有心无力,整个人好像被榨干。得修正一下祁鸿棠草食系的印象了,这家伙不止是肉食系,还很能吃。
“早点分完,职能部门也能早点恢复工作。”
相小姐继续疑惑:“职能部门和咱无关吧,你有啥事要办吗?”
“当然有啊。”沈秋雁张开嘴,接受了祁鸿棠的切块水果投喂。
“要去一趟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