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刚醒来的时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的问。
傅臣希不是去医院看时芊了么?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傅臣希怎么也不该现在回来,要回来也会和时芊一起,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会往后推。
可今天……
她不禁打起了些许精神,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仰头,懒怠的看向突然出现在身前的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
她总觉得今天的傅臣希有些不对劲。
周身气压有些低不说,周身气息还带着浓烈的侵略性,或许是因背光站着,脸上的神情半隐半现,有些晦暗不明。
她也没法看清他此时的神情,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
不过想想也就知道了。
这人一定是因为时芊受伤一事生气了,现在会出现在这,不过是来为时芊讨伐自己。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谁知,傅臣希却问,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沈悸。”时姝诚实的说。
在疼得分不出精力注意其他事时,似乎听沈悸是给自己找医生去了,她当然就自动认为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是沈悸。
气氛瞬间有些凝滞。
傅臣希没有再说话,只脸色冷沉的盯着时姝看,好一会儿后,他忽然怒极反笑。
都这时候了,她都已经露出了这么大的破绽。
从今天知道她又害时芊受伤时,他就已经知道她又装不下去了,而现在她竟然还要装?还想用沈悸当挡箭牌?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好骗?
见时姝这副漫不经心,半靠着坐在吊椅上的闲适模样,傅臣希心中更是不悦。
或许是真的被激怒了,第一次,他在时姝面前失去了冷静,怒极了的他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欺身压上了上去。
“!”时姝一惊,反射性的要阻止对方,将人推开。
只是她低估了此时的身体状况,这一下的推拒,反而扯到了背上的伤,疼得她一下失了力,傅臣希这一压一推。
后背又直直撞向了吊椅壁。
梅开二度!
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
时姝脸色比之刚才更苍白了,她疼得直想骂人,眼前又是一阵阵发黑,好一会儿才从这阵疼痛中缓过来。
等缓过来时,身体已经没了力气挣扎,自己的下颌也被傅臣希钳制,被迫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眸。
也看清了他此时的眼里的神情。
是熟悉的嘲讽以及鄙夷。
“呵,两天。”傅臣希说,声音像是一切都在掌控和预料中的一样,还带着些许不屑,以及志得意满。
???两天?什么两天?
时姝一阵莫名其妙,后背的疼再次让她思想不顺畅,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更想不通这人怎么突然发疯。
她问,“什么?”
“从这两天的表现中。”傅臣希没有直接回答,自顾自的说,“我原本以为你能坚持得久一些,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没长进。”
“你以为我猜不到你这两天的小把戏?”
“先是对我不理不睬,之后又接近沈悸,对沈悸好,你以为我都看不懂,这些都是你故意用来刺激我的,欲擒故纵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