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承没理会我这些跟挠痒痒似的干扰,给我套上睡衣塞进被子里,大约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动作可比新年398第二天我灰溜溜地溜走了,去到工作室发现已经放假了,真是脑抽,又灰溜溜地回来,我自认为动作已经够轻了,然而严昱承早就打开了门站在那儿堵我。看着他,我心情复杂至极,人在生病的时候总容易流露脆弱,昨晚发疯淋雨跟电视剧女主一样行径让我现在有些汗颜。我在职场上磨砺了这些年,早就学会了人情世故,与所有人相处都是和和乐乐,唯独对严昱承,总是容易发一些小孩子脾气。严昱承道他今天就要回s市了,过年必须得回去。虽然严思远这一脉只有独生子一个,但严昱承还有叔叔姑姑,一大家子人,每次过年亦是流程繁琐,他作为严家最有出息的孙辈,是肯定要回家的。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你回去以后……就不要再来了。”严昱承直接忽略掉了我的话,笃定道:“柳小墙,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等我回来,会把它们一件件解决。”我别过头,心里没多大起伏,“你要怎么解决?裂痕早就在了,靠弥补也回不去。”何况我们的过去,也算不上多美好。严昱承看了我一会,我被他看得发毛,最后,他吐出了句:“柳小墙,你嘴真的很硬。”我一时无言。“等我回来。”严昱承又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回荡,我看着他的背影,因为没有及时想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反驳严昱承,就好像默认了要等他一样。为什么没有想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就被他“叮嘱”?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嘴笨的毛病。399因为公司放春节假了,我又没有出游的计划,现在就一直在家里整理一些资料,张野无所事事,也常常待在我家。天空是亮堂堂的灰色,寒风一阵阵卷来撞击着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