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走出的这人与黄珊十成十的相像,不论样貌、身段还是气质均无一不是一人。接着另一个黄珊却怪异的脱下衣袍,露出了那一平如镜的胸部,南宫天轻笑无语。
“这蓝冥渊向来见不得女子,渊楼里更加不能有。但朕教出来的人,自然有让他收下的手段。女人向来只会碍事,却比男人更能让人放心。又恰巧朕手里有着这样的孪生兄妹,而她又不像他哥哥武功精进头脑灵活,我自然是在蓝冥渊不在怀疑之下换了人。这是南宫公子没想到吧!”这一抬偷梁换柱看似一般,却精妙得很。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做起事来不但事半功倍,也更令蓝冥渊信任其的能力。南宫天点点头,便终于沉默了。
“但皇上昨晚过于激进了,此事越晚知道,皇上胜算不是越大吗?”良久之后,久到黄珊兄妹是如何退出的南宫天不知道,南宫天才问道。
“不,朕倒不认为是朕过于着急了。否则昨晚你为何不放自己一条活路,却与蓝冥渊缠绵一晚。你又岂会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这人在身边久了,多少升不一样的心思,可是我这个主子也阻止不了的。那黄山却不知迷恋蓝冥渊到何地步了?”连邪君挑起南宫天的下巴,暧昧的笑着。
南宫天只是沉默的看着,看着连邪君一点一点的靠近他,感觉到连邪君一点一点侵占他的唇舌,心里却是一片清明。
清明的能感觉到自己嘲讽的勾起唇,清楚的知道自己主动勾住了连邪君加深了这个吻。
“哥,你任务失败了。”从连邪君的寝室走回秘室之中,黄珊淡淡的说道。
走在前面黄珊的胞兄黄山身子僵了僵,接着冷硬的回道:“我知道,都怪这南宫天坏了我的好事。我决得不会善罢甘休的。”
“难道哥忘记了他以后也是我们的主子这事了吗?”黄珊走在后面,依旧淡淡的道。
“哼!皇上岂会真心爱上南宫天,皇上的心里我虽不知,却也猜晓一二。皇上不过是想利用南宫天罢了。他可不配我唤一声主子!”黄山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是喊叫一般。
黄山与黄珊稚龄开始便被连邪君带来训练,从身高、形貌、言谈严格控制着。他经常要学写女儿家的东西,虽是越长越大也知道男女之别,但心里却也是与正常男儿不同。
当年蓝冥渊刚建起渊楼,连邪君便将黄珊安排了进去。虽是不易,但一个带着贴身丫头的落魄江湖大家之女,却正好可助蓝冥渊报仇雪恨之便。
当时消了对黄珊的疑惑,连邪君便派了黄山前往。这一去便在蓝冥渊身边待了十余年。如此长的相处,看着丰神俊逸的蓝冥渊,心里便渐渐多了别样的心思。
黄山虽知不能违反连邪君的命令暗中收集着渊楼的所有情报,但心却止不住的悸动。
南宫天出现的不是时候,很不是时候!
心里对着蓝冥渊的占有欲如虎兽一般天天啃咬着他,却不想南宫天的出现,却轻易夺了蓝冥渊的目光。
黄山不服也恨着。
即使连邪君没给他那瓶药,这事他早晚也会付诸于行动的,这不过是时间快慢的问题。当然他第一次违抗了连邪君的命令。
连邪君本意是想他要了蓝冥渊,再布一局让南宫天撞见,他心里奢望但他忍下了。
一劳永逸让蓝冥渊恨南宫天的方法,便是让蓝冥渊怀着屈辱的心情得知竟被恨到骨血的亲子上了。让蓝冥渊断了情,他便有机会。
所以他故意让蓝冥渊喝了酒,并暗示酒是南宫天送的。蓝冥渊喝下身觉不对自然会找南宫天,接下来的事便再顺利不过。
倒是任务失败,他却少不了受到惩罚了。
“哥,主子吩咐你明天去刑房。”黄山还在沉思着,身后的黄珊淡淡的声音又传来。虽知必有一罪,但黄山听到却还是身子一震,那刑房之恐怖他见过便不想再回忆。
“哥,你怎么犯这样的错误。”不知是不是黄山的错觉,他竟觉得黄珊的声音此时多了一层凉意。
“这,蓝冥渊武功之高你也知道。当时我拦他不住,才让他见了南宫天。不过结果却与主子想的一它无二,便也算将功折罪了。”对着妹妹,黄山说话也少了分严谨。
“也是,反正南宫天这次也要待在皇宫了,过程如何不重要。”
“没错!我看主子没有不满,想来也并没太怪罪我。”黄山轻呼出一口气道。
“嗯!主子没怪过你!”
秘室里只在墙壁上插了几支蜡烛,外面虽是白天,但秘室里却甚是昏暗。这秘室里连邪君从来不会进入,进入这里的都是训练有素,连邪君的暗卫出入以传达信息所用。
这种程度的昏暗根本对他们来说无妨。
除了被连邪君揉玩时略显娇羞,其它都是平静的甚至冰冷的黄珊,此时却轻笑出声。
走在前面的黄山疑惑的回过头,却待他刚看清黄珊的容貌,便不可置住的瞪大眼睛。
“你,为什么,要杀我!”便在黄山转头的那一瞬间,却有一支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入了他心口,而拿着匕首的正是黄珊。
“哥,只怪你太过自我聪明了。本来你有个心思也不是不好,必竟有点野心给主子办事也更用心。但自从你有别个心思时,你便背叛了主子。这一次不正是验证吗,你果然背叛了主子。”黄珊温和的笑了,此时的黄珊才有他化身跟在蓝冥渊身边时那般恰静自持,但看在黄山眼里却甚是心寒。
“我是你亲哥啊!”
看着黄山大喊出声,黄珊笑的更温柔了。“知道我和主子上床时想的是什么吗?伺候好主子,仅此而已。哥,你果然不够聪明。”黄珊手上又一用力,再拨出时,脸上被喷溅出一大片血,但黄珊一点不在意。冷冷的看了眼黄山,脚还用力踹向了黄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