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心里,云紫虽闭着眼睛,但是手上却是一动,一把将这东西拉到身前,想要更多的舒服。
“喂,喂……你松手啊。”突然被云紫拉住手往床里拖,年希肴吓了一跳,马上出声叫道。可是迷迷糊糊的云紫却不管这些,手上更用劲的往里拉,见拉不过,竟然伸出手将年希肴整个圈在怀里,脸上蹭蹭年希肴的胸口,年希肴马上羞的身体僵直住。
过了一会,年希肴有些反过劲来,试着向外挤:“唔,啊……不都说醉的人人事不知,可以随便蹂|躏吗,怎么劲这么大,唔……”年希肴伸长了脖子要挣脱,但是云紫双手死紧,他直到把脖子伸的酸了,竟也没挣脱。年希肴哭笑不得而与云紫维持这样暧昧的姿势,也让年希肴心里乱乱的,烦恼的想要撞墙。
突然身上一紧,云紫将年希肴更加拉近,细细的呻|吟声里夹杂着人名:“凡……凡……”
年希肴身体一僵,耳边回绕着这个名字,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身边有这样名字的人。云紫还是低低地叫着,手上勒着的力道越来越强,疼的年希肴感觉腰快要断了。
心里一紧,年希肴声音低低轻轻地道:“我在这,我是凡,别怕。”伸手抚摸云紫的脸颊,年希肴感觉身上的力道慢慢松动。他眼神微动,再道,“我会一直在的,不用怕,松开手吧。”
年希肴低下头,只是看着云紫皱眉沉睡的脸时,沉默了下,然后下了决心一般,再低下头,轻轻吻住云紫的唇。
云紫手上力道渐轻,直至松开,年希肴感觉心里憋了一口中气,此时向后跳出一大步,在云紫够不着的地方,才抚着腰重重地喘着气。
云紫此时也不再说梦话,脸上没了刚才急切的表情,慢慢恢复如初。年希肴沉默的看着云紫,并且伸手揉着刚才被云紫勒疼的手臂和腰。
“凡?是你的至爱吗?不然为什么连在梦里都会喊着他的名字。”年希肴低垂着头,心里有些复杂。
他以为经历过他母亲对于父亲所做的事,他不会再相信爱情了,可是他实在不能对于一个在梦中叫着心爱男子的女人说傻。
只是年希肴脑中突然闪现出,云紫吻年希然的画面,他脸上一冷,又望了一眼云紫,转身离开了。
宿醉是难受的,虽然云紫不常宿醉,但是她想每一个宿醉的人当迎来第二天时,都会在心里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云紫感觉脑袋有些混沌,那种像是有人在用针一下一下刺进你脑子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坐在床上慢慢缓和一下疼痛,云紫才下地。
奇怪的,她的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虽说现在齐怜儿的病好了,可是年奉书派人过来,在这院子还是属于她的时候,那两个小仆也属于她的,平时里总喜欢转悠在她身边的两人不见踪影,连年希肴那半个病号也不知去向。
云紫站在院子里,突然有了动动拳脚的想法。
身随心动,云紫脚下猛跺地面,身上一阵,便打出一套钢筋有力的拳法。当初面对措银的万般折磨,云紫都一一熬过来了,而这样的唯一好处,就是身体强壮,接下来再练就一些武功招式也更容易上手。
面对武功其实云紫从来没想过她会成为绝世高手,够用就好,必竟一个人武功再好、再本事,终究还是一人之力,电视里常演的那些一人敌千军万马的情况太夸张了。不过云紫倒也不是自夸,虽然她是这个想法,但是让自己更强的事,她一直都不排斥,她最近武功虽然有些怠慢,但凭她的本事打进武林前二十也不是难事。
“原来你会武。”云紫每出一拳,那种力道,甚至让人感觉带着风一样,年希肴从院门口进来,愣了下,然后说道。
云紫没有理会年希肴,依旧故我的打着拳,眼神专注、脸色严肃,看起来分外迷人。
一套拳打下来,用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年希肴从原来的不信,到吃惊,再到若有所思,却像是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云紫慢慢呼出气,缓缓收回拳,抬手轻轻拭去额头的细汗,再转过头看向年希肴,笑道:“是啊,我想你看到了,似乎打的还不赖。”
“切,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一点也不谦虚,真是虚伪。”年希肴撇撇嘴,一脸不满。
“虚伪?”云紫耸肩,“人不都是虚伪的动物吗。”
“噢,这么说,你觉得在人前一直笑脸相迎,说着伪心的话就是真的了?”年希肴眼神微冷,“我却不知道,现在的你又在演哪一出,帮我从冷院出来,又是为了什么目的了?”
云紫抬眼,唇慢慢抿直:“你的心情很不好,和我有关?”
年希肴冷笑:“我只是不了解你们这些大人物,不清楚对于你们来说,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云紫皱眉,半晌后才道:“对于演戏高手来说,真可以是假,假也可以是真,你想要探明白一个人的心,首先要让别人感觉你很真。”
年希肴垂下头,语气突然轻淡起来:“所以你是演戏高手吗?当你照顾我的时候?”
云紫沉默了会,才回答:“那你想让我说是真,还是假呢?”
“一直以来活在我身边的人都很真实,父亲的委屈和痴爱,母亲的无情和愤怒,齐怜儿的卑鄙,年希杰的虚伪,小人们借机打压嘲讽的无耻。但是你偏偏让我感觉很虚伪,因为……我看不清你。”
“是吗……或许只是习惯了吧,我觉得这才是我。”云紫淡笑,转身往屋中走去。
“等一下!”年希肴却突然叫住云紫,云紫转过头,就看到年希肴握紧拳头,下了决心一般地道,“我想学武,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