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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3 章 增晋江独发(第1页)

这是海因茨今年以来给自己放的鱼在阴暗地大声嘲笑:“也就一个县城大,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叛党过家家吗?也把建立国家想得太简单了。伊苏帕莱索怕不是打错了主意,把希望放在这么个飞羽都没长齐的鸟身上,时隔十年复出,结果效果这么拉,笑死谁了?978个居民,也就是那艘船上叛逃的人吧。这点人,都不够公投最低人数的零头!凯德专门开了一瓶香槟,等着看笑话。酒液泡沫还没消,一刷新界面≈ap;dash;≈ap;dash;草?居民数字一下子翻了一倍,成2000了?凯德这才震惊发现,原来下面滚动的公开投票信息条都是摩萝人,那个流浪在外的土豆镇居民。手一抖,香槟差点撒出来。凯德别过头,自信安慰:≈ap;ldo;那镇子那么落后,又不是人人有终端,投票需要3万人,肯定投不满的。?()?『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放松地嘬一口香槟,美滋滋啊~然后就看到摄像镜头一转,朝向了刚才一直没有暴露的场下——排成溜的仿生人站在原地,打开自己手臂内嵌的小型光脑,一对一帮助居民刷脸认证,服务别提多贴心了。“噗——!”刚喝下去的香槟直接喷了屏幕一脸。……不带这么玩的!“海因茨,海因茨,他人呢?”凯德朝门外狂喊。侍从:“陛下,海因茨大人说,他在路上了。”“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他堵车。”凯德焦虑地爬来爬去,触手上的吸盘沾满了地毯的毛毛。不行,必须阻止他们!他瞄一眼屏幕上正在不停跃动的数字,心脏感觉一阵电击似的痉挛,数字每上升一个,他的统治时长仿佛就要减少一秒。救命!章鱼几乎要尖叫出来。而这种恐慌在数字到达3万时,径直冲向了顶峰。叮,投票人数达标,页面ui设计应景得变成金色,30001,金光闪闪的数字没有停下脚步,还在继续递增。观众们摩拳擦掌,不管是能投票的,还是纯围观的,全都像达成了什么游戏成就一般,脸上不约而同挂着兴奋的笑容。此时,土豆镇的居民们也长舒一口气,想起了那个久远的,搁置已久的独立计划。星际盟鱼对着干,他们联邦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我们的任务是?”“给邻国添堵!”·观众们怎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身为轮值主席的星际联邦,居然直接绕过帝国,给番茄国秒批文件。不仅如此,联邦外交部还发了博文:[欢迎新国家加入星际大家庭,实习期三个月,加油努力(番茄jpg)]观众们震撼之余,也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文娱业起源星际联邦,搞外交的措辞都这么有梗。可再一看,这实习期又是个什么玩意?有人迅速扒出星际盟章程,这才知道,原来成立国家也要过五关斩六将。公投是赢得居民同意,批材料是大国允许。在运行三个月之后,还要拿出厚厚的成果,提交给星际联盟,在全体国家大会上赢得整个星际社会的承认,这才算完。一边,是材料复杂,程序繁多。另一边也觉得,确实有必要考验领导水平。否则那些个星际海盗,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扯个大旗成立国家,继而合法压榨百姓油水了。不过,能走到初审通过这一步,已经超越了过去一百年99的革命组织和地区。尤其是申请成立国家20次不通过的某地区——野星,大都会。人比人得死,鸟比鸟得扔。同样是鸟,秃子孔雀可就没那么好运。此刻,他正躺在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珠宝山上无理取闹,气急败坏:“为什么,为什么没人给我投票!”门口,扇贝站在阴影里,悄悄瞄一眼珠宝山。没人投票,这还用问为什么吗?大都会的居民又不是天生抖,挨你一顿剥削,还捧你做领导人。人家没半夜操一根麻绳,把你吊在路灯上,都算对得起你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秃子孔雀一骨碌坐起来,头毛乱翘,他恶狠狠把手一指:“去,把本座的大军舰拉出来,去给他们一个好看!”扇贝冷淡提醒:“我们的军舰没有花钱维护,炮弹已经生锈了。”孔雀不以为然:“那有什么,你以为白司令敢开炮吗?”他露出邪恶的表情,“只要他签了星际联盟的条约,就必须遵守规则——和平守则:禁止主动开炮,禁止攻击其他地区。如果他敢朝我们发射一颗子弹,哪怕就一颗,三个月后,他的实习审查就会彻底失败。”胡搅蛮缠,他是专业的!孔雀越说越兴致勃勃,随手抓起玉雕的飞机,开始凭空比划:“就这样,你们把军舰开过去,压低,从土豆镇上方低空掠过,最好把炮弹发射架露出来,吓得那些人屁滚尿流满地乱跑。”他得意地阴笑:“哼,这还不狠狠打他们的脸。”·公投成功的氛围影响了整个镇子,人们情绪热烈,迫不及待想要挂起番茄旗帜。让全世界都看看。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有身份的公民了。旗杆就树在涂鸦墙的房顶一角,这里是镇子的入口,任何前来镇子的人,抬起头,第一眼看到的绝对是高高耸立的旗杆。旗帜用绳结拴着,此刻正紧紧贴在杆子上。按照传统,第一次升起国家旗帜,需要鸣礼枪,象征着打响保卫国家的第一枪。这一枪要打得又利落,又准。枪声清亮的同时,还要将绳结打断,让旗帜随之解开束缚,随着风上扬。因而,它对枪手的精准度和心理素质要求极高。因为它的礼仪含义,还需要枪手外貌条件高挺端正。最好一看就是老帝国根正苗红子弟兵那种鸟。萨瓦接到通知时,先是一愣,反复跟白翎确认了两遍:“当礼仪兵?让我上,你不上?”白翎还是那副冰山扑克脸,有多缺乏表情,就有多坦直:“你不想去?那行吧,我自己去。”“干嘛啊你!我还没说要不要去呢,臭鸟。”萨瓦愤愤嘀咕着,把枪夺过来抱在怀里。他耳羽一翘,偏又要找回点面子,硬声硬气强调:“我这是给你面子,才替你去。”他嘴硬,白翎熟练回以冷笑。“我回去换身衣服。”不论嘴上说得多么不情愿,暗夜小母鸡轻快的步伐还是暴露了他。白翎望着他远去,忍不住笑了下。转过头来,观察一会发现暂且没人注意到自己,他走到一边,打了一道通讯。“喂?您好。在干嘛?”前半句音调很正,像是刚从演讲台下来。问到后半句时,白翎举着终端不自觉用脚在沙地上画圈,声音里有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软。人鱼的声线一如他想象的温和,略微沙哑,带了些疲倦的慵懒:“下午在看你的演讲,五分钟前刚开完会,现在躺在沙发上。”白翎悄悄扬唇,想象一下那场景,调笑说:“喔,好羡慕你的沙发。”“怎么了?”“能躺在你身下。”小雌性特意打来,专门勾搭,饶是处理文件后的神经再痛,郁沉都感觉心情轻飘了许多。这是一些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小细节。他的小鸟,每次听到他有劳累的倾向,总是不吝于亲昵坦白,让他舒心。郁沉在沙发上侧转身,耳朵压着终端,终端压着长发,他舒展地笑:“你现在回来,就可以陪我躺着。”“……可恶,禁止引诱工作期间的oga。我意志坚定,绝对能撑到收摊。”终端震动一瞬,郁沉抬头瞄了眼,是乌利尔的信息,言简意赅地写:[皇叔,东西我送来了,快到野星了]郁沉看着消息,对白翎意味悠长说:“你这么笃定,只会让我进一步打破你的底线。”白翎羽毛竖起,警惕道:“什么底线?”“你的意志。”白翎不明所以,只当是这条鱼的日常调戏。视线尽头,摩托车飞驰而来,眼见萨瓦已经收拾完毕回来,白翎也不得不结束对话。“回见,您好好休息,别想着再出门捕猎。”郁沉扬起眉:“捕猎?捕什么猎物?”“我。”小雌性哼哼着说完,挂断通讯。郁沉看着界面的隼隼头像,笑了一笑,可爱小bird。与此同时,萨瓦停下摩托,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握住终端的白司令:“你在对着黑屏痴笑个啥?”白翎迅速收起,抬头便是冷淡脸:“什么都没有。”萨瓦眯着眼看透:“啧,恋爱的酸腐味。”白翎深谙这只鸡的套路,你越反驳,他反而越来劲。索性不回应,准备直接带人去升旗子。他喊萨瓦走,余光漫不经心瞄一眼,忽然视线顿住,正着转过了身,开始上上下下细细打量这只鸡。

萨瓦换上一身军服,也是旧帝国的制式,只不过一眼就看得出这是军衔更高质地也更好的专用军礼服。光是肩膀上挤满星星的肩章,就足以看出这套衣服的原主人之前的功勋有多卓著。被白翎眯着眼一扫,萨瓦浑身上下不得劲。礼服本来就厚,被他一看,萨瓦更觉得额头冒汗。“有什么好看的……”“穿的是你爷爷的军服?”萨瓦强行辩解:“臭鸟,还说我,你不也临时借别人衣服穿。”他说话时绷着浑身肌肉,生怕这只鸟奚落他,谁料这鸟仅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提高音量:“萨瓦二世!”“到!”萨瓦下意识答,又怒视鸟,“搞什么你。”白翎回想起他前世愤世嫉俗当土匪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整洁帅气的脸,不由得弯起嘴角,夸奖道:“走上正途了,很棒,萨瓦一世元帅一定会为你骄傲的。”突然被夸棒,棒棒鸡怔了下,遂如往常一样傲气十足得挺起胸膛,大声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孙子。”回到墙根下,周围两边是井然有序的夹道居民。被他们热情的眼睛凝望着,萨瓦站在路尽头,不禁摸了摸胸口的勋章,眼眶猛然一热。爷爷,您也会看着我的,是吗?他想象着人群中有爷爷的眼睛,继而深吸一口气,拿出雕鸮家族鹰界顶级掠食者的傲然,昂头挺胸,站姿锋利而笔直。在高清屏幕里,挺拔的礼仪兵戴着军帽,锃亮的大皮靴随着节奏精准的正步踏在地上,啪,啪,扬起沙尘。这帅得要死的大长腿雕鸮,肌肉充溢着蓬勃的力量,橘黄色的眼睛,仿佛烈烈的日轮,看到他,就有一种看见经济复苏的感觉。屏幕前,海因茨浑身激灵一秒。下一刻,他疯狂地扑向屏幕,用脸去蹭,用唇去吻,用触手去抚摸——啊,我那俊美无俦的少爷,我愿意舔走你靴子上的尘土。汗水从帽檐缝隙流下来,顺着萨瓦的面部轮廓,滴到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睫毛。呲。海因茨口干舌燥,仿佛能听见水汽蒸发的细小声音。他的少爷,认真而正直,这样的少爷实在迷人得要命。海因茨几乎是虔诚地跪在他的天价手工羊毛地毯上。“叮铃铃——”桌上的铃声骤响,又要催促他去皇宫。海因茨想都没想,拿起来,索性直接关机。他阴暗地转回头,望着屏幕上的少爷,咧开沉迷的笑容:谁都别想阻止他欣赏少爷的姿容。即使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皇帝。在他的视线里,萨瓦走到预定位,单膝跪下,调整角度,举起黑到油亮的枪,对准旗杆上的绳子,开枪!砰。五大军校射击冠军的技术自不用说,萨瓦的枪威力刚猛,子弹冲破滚滚热浪,如同闪电般击中了绳结。一股热风卷来,在烧灼的风浪中,绳子嗖得向太阳的角度甩出去。质地柔软的旗帜瞬间大幅度展开,它融入天空,被风的张力撑得满满当当。从柔软的布料变成了一面硬挺的帆,让每个睁开眼睛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看到它的每一个边角。好美。仿佛以大地为船,旗帜像风帆,扬帆起航。自由的开始——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感染,人们纷纷举起手臂向它致敬。抬手的动作犹如翻腾的海浪,由己及彼,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向四面八方传散开。在离镇子10公里远的母舰上,无人注意到,一台扫地机恰好停下轴轮,停在食堂的幕布前。施洛兰被禁锢在一团机械里,但他依旧艰难扭正手臂,颤颤巍巍,咬着牙,直至发出惊险的咔嚓一声。机械臂断了,他也如愿举起手臂。施洛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可水箱撒了一地。他在朝什么致敬呢?不是国家,也不是新政权,而是……帝国永不屈就的灵魂。——可正当这时,砸场子的人不出意外地出场了。头顶掠过一阵引擎声,众人迅速抬起头,在旗帜昂扬的天空一角,窜入一艘绿色军舰。土豆镇居民对它太熟悉了,有人惊恐大喊:“是大都会,是那只孔雀!”竟然嚣张到如此地步,直接派了一架满载炮弹的军舰,在他们头顶示威。白翎早有预料,立即对护卫队发出命令。转眼间,二十架机甲升空预警,霍鸢打开通讯喇叭怒喊:“退后!立即退后,你方正在侵犯我方领空,如执意前进,我方有权击落你们!”孔雀没坐在船上,但他为了获得满满的参与感,直接要来飞舰的通话权,得意洋洋回复道:“有本事你们就开炮,来,照这儿开。”随着话音,孔雀舰一个猛冲,像鲨鱼扎进了沙丁鱼群里,机甲们被迫四散后退。白司令嘱咐过,绝对不能先开炮。可是不开炮,这家伙就得寸进尺,真以为他们怕了他,飞在他们头顶上恶意造次,实在恶心死人了。驾驶员们正恨得牙痒痒,忽然头顶一黑,驾驶舱视野变暗。什么东西?他们转动窥镜去看,只见头顶上方百米的地方,大气层下雪白的浮云里穿出一面钢铁铸就的船底,焊接铆钉清晰而规整。那是一艘船,一艘大船。这艘船正在迅速下降,斜束的光线从云层的空洞中透出,照射在它精健的骨架上,让人想起约瑟夫·韦尔内画笔下惊心壮美的海景图。随着光线清晰,驾驶员们终于看清船标。——蛇女,美杜莎。……戈尔贡的船!!驾驶员都知道,比起孔雀从联邦买来的二手杂牌船,戈尔贡制造要精良十倍。撞上它,那就是在寻死。他们反应迅速,边后退观察情况,边在频道里询问:“那是谁的船,也是孔雀吗?”“妈的,那秃子竟然买了艘新船,又害了多少百姓。”脏话还没骂完,他们便眼睁睁看着戈尔贡的船低下船头,突然加速。要知道,舰船的下降速率是每分钟400米,以这个速度俯冲,足以把世上任何坚硬的物体撞得稀巴烂。其中也包括敌方舰船。孔雀还在悠哉放话,忽听频道里警报声大响,“descend!descend!descend!(降!)”他被吵得不行,敲敲耳塞,皱着眉头问:“搞什么,那么吵?”“轰——”戈尔贡把坚硬的虎头下巴,狠狠磕在孔雀的脑门上。硬,碰,硬!两艘船明明体量差不多,可比起力量,简直就是笼养鸡和鹰的区别。戈尔贡的船上传来一道声音,有点熟悉,还有些懒散:“有不开火协议,但是没说不能撞你丫的。”霍鸢猛抬头,这声音……不是机甲研发工作室的乌利尔吗?这小子自从他们逃出首都星之后,就变得了无音信,现在看这情况,居然是直接进入戈尔贡总部工作去了。不过,他来干什么?这艘船,又属于谁?霍鸢还没想明白其中关节,天空上便响起一道爆炸声。那艘绿孔雀号直接一个趔趄,被撞掉了一边发动机,屁股后面冒出了一大流黑烟。船舱里,战斗员们东倒西歪,在安全座椅上崩溃哭喊,“完了要死了!”扇贝在旁听着,内心觉得好笑。从这个角度看,确实狠狠打了脸,只不过,打得是自己的脸。孔雀听着频道里的动静,脸青一阵白一阵,一怒之下摘下耳塞,摔在地上踩碎。“一群蠢货!”“快去给我查,那个半路冒出来的军舰到底是什么来头?”扇贝看了眼监视图上正在逃窜的孔雀号,又望向那架戈尔贡,他推测道:“之前没有听说白司令有。小提琴的高音颤和单簧管的悠慢缓缓引人入胜,闭上眼睛,脑海里便能浮现出一副溪边美景。郁沉缓缓闭眼,享受着长笛声演奏的鸟鸣。八分之十二拍的奏鸣曲,拍数是滴,哒,哒,有人脚步轻快踩着音拍而来,郁沉边听,边用手指在空中打着节拍。忽然,他的手指被一把握住。柔和的f大调完成和弦,啁鸣的鸟儿掉进他的怀里,“您怎么这样啊,有大军舰还不够,还送我卫星,太费钱了——”鸟儿低头亲亲他的手背,扑在他耳畔,小声说:“谢谢,谢谢您”。这道声音更加丰富了乐曲的场景,在阳光明媚的天气里,郁沉阖着眸心想,这生活真是美极了。如果想更惬意一些……他一个翻身,将鸟儿压在身下,祖母绿色眸子睁开,双臂撑在沙发垫子,将鸟禁锢住。“张嘴。”他俯视着,简要命令。白翎呼吸起伏急促,听从他的命令颤颤着张开唇,却被嫌弃太慢,一把扣住下颌,指骨顶开——他妈的,这个禽兽。听最古典的歌,做最肮脏的事。不多时,乌利尔胳膊下夹着文件上船。先前皇叔买了一座矿山,手续办到如今已经齐全,只差最后的签字就能顺利开采。他搭电梯上楼,心中紧张万分。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每次被伊苏帕莱索传召,乌利尔还是如履薄冰。包括目睹今天的仪式,他心中除了感慨之外,对皇叔也是满满的敬畏。能破釜沉舟重新开始,这份魄力,也只有这个专注深沉的男人才能办到。乌利尔边感叹伊苏帕莱索的强大,边敲门:“白司令,麻烦开个门,我来给皇叔送文件。”门打开,他抬头一眼下意识就问:“你的嘴……?”门缝只浅开一掌距离,白翎手臂撑在门边,面色冷淡,浅玫色薄唇明显比刚才肿了一圈。白司令冷漠道:“蜜蜂蛰的。”听声音,隐约有些咬牙切齿,但仔细揣摩,又有一些刻意遮掩的痕迹。乌利尔母胎单身,当然听不出什么端倪,只恍然道:“啊,这个季节还有蜜蜂吗?”白翎多想骂,什么蜜蜂,明明就是……话未出口,成年男人的指骨扶上门板,缝隙得以张开些许。在这道窄缝间,恰好掠过一道身影,10厘米的宽度刚好够看到人鱼一抹侧颜。白翎愕然回头,铂金色卷发温雅地擦过脸颊。郁沉过来低头亲一下他的额头,轻巧愉悦:“嗡嗡嗡。”蜜蜂自领。乌利尔仿佛被闪电劈了:“……”白翎宛如灵魂飘离:“…………!!”老男人,不要脸装蜜蜂啊啊啊啊!刚才纠缠那么久尚且能保持理智,现在却被一句话撩到浑身发麻。白翎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砰”得摔门,崩溃又恶狠狠地扑回去:“我咬死你个大蜜蜂!”门碰到鼻子,乌利尔摸了摸鼻梁,浑浑噩噩地往电梯走。嗡嗡嗡……嗡嗡嗡……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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