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叔哽咽着说了句:“你这次过分了,下次不许这样。”
我忙不迭地答应。
哄着小叔吃了几口面,小叔哭得没了力气就又沉沉的睡着了。
我站在床边看了看,去拿了冰袋,在冰袋外面缠上毛巾放在了小叔红肿的眼睛上,之后离开了房间。
我举起被小叔的眼泪洗了一遍的手,然后舔了下,小叔的眼泪是苦的,是涩的。
哭起来也很好看。
骆可联系了我,我想到了秦肆意之前提到的事情于是就答应了他的邀约,怎么说他之前也为我受过伤,去的路上我还买了些礼品。
骆可瞧着有些憔悴,见到我也不像以往那样眼睛亮亮的,在看到我手里的礼品时问道:“是给我的吗?”
“嗯,听说你在酒吧出了事。”
骆可攥紧了身上披着的外套,再看我时红了眼眶:“谢谢京哥。”
他宝贝般接过我的那几箱礼品,请我坐下。
“关于酒吧的事情是秦肆意告诉我的。”
骆可连忙解释:“京哥,我和秦先生真得没有什么,那天只是、只是我有些难过,我没什么朋友,才会叫秦先生陪我的,你相信我。”
“我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是秦肆意安排的,你最好离他远点。”我虽然不喜欢骆可,但毕竟也认识了这么久,他又为我受了伤,既然知道了我觉得还是提醒他一下比较好。
骆可盯着我,那眼神很复杂,我居然从里面看到了失望。
“京哥,有什么证据吗?”
他的问题对我来说是很意外的,无论是小叔还是周泽川他们,除了工作上必须需要各种证明资料外,其余的,尤其是这种明显出于好意的提醒,他们从不会问我要证据而是完全的信任我。
“没有,你需要我提供证据?”
骆可放开抿着的唇:“如果我说我需要呢?”
我没有温度的笑了下:“那你可以选择不相信。”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为了让他相信大费周章地去调查,然后向他交上证据来让他相信我,可笑。
骆可沉默了下来,脸色难堪。
“找我来什么事?”我开口问道,只想迅速解决迅速离开,再一次后悔当初那一个月的约定。
骆可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再次看向我,以仰视的角度,像是要反抗高权的底层般带着要将其打倒的英勇信念,他问我:“为什么要对秦先生动手?”
我挑眉,我身上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这个世界是癫了?
骆可:“我有证据。”
他把证据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像是在嘲讽我。
我觉得我最近给了他太多的好脸了,甚至今天都随叫随到了,啧,怪怪的,可能这个世界是真的癫了,只是我还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