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的话,方便带渺渺吗?都是行内人……”
时渺气得听不进去她妈在说什么,隔着裤子攥住江殚的蛋用力捏下去。
“啊!”
时南雁被江殚突然的痛叫慌得小跑着凑近关切:“怎么了!”
时渺听见紧凑的脚步,赶忙松手。
“没事没事,抽筋了。”江殚寻刺激的心被深沉的蛋痛扼杀在摇篮,不敢再拖延对话:“渺渺的事都交给我吧,您放心。”
“那太好了,我不打扰你,你早休息。”
时南雁是被车库警报声吵出来的,确认过安全就回楼上了。
等时南雁走远,江殚责备:“没轻没重。”
时渺左右张望,确定没人,低声回嘴:“你才没轻没重!”
江殚没心思和她较劲,他憋疯了。“去我房间。”
沙发背后是面墙,时渺觉得很安全,却忘了这面墙只有一层高,再往上是二楼的开放走廊。
江悬左等右等不见奸夫淫妇,想去监控室看看,遥遥地听见江殚和时南雁的声音。
奸夫:“……让洒水喷头淋了。”
车库哪来的洒水喷头?该不会……操!操操操。不要脸的老狗比,胆子太大了吧。
江悬轻手轻脚走近些,探头望了眼。靠。江殚衣服上都是时渺喷的水,还在那儿温文尔雅笑着和她妈说话!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等等,奸夫神色不对劲……电光火石间他猜到什么,跑回二楼,打栏杆边儿往下偷瞄。
江殚的手刚从时渺嘴里抽出来,她蹲坐在地,仰望江殚,嘴大张着,慢慢才合上。一副被肉棒强了嘴还意犹未尽的淫荡又屈辱的表情。
江悬感觉到胯下有东西在蠢蠢欲动,鸡巴是越来越热的,心是越来越冷的。
时渺你就这么喜欢被他干吗,手指插嘴能给你捅颅内高潮?……时南雁你个蠢货,精明都用在我爸身上了是吧,那个假正经的老狗比乐意带你女儿出门是为了操她!
如果关系曝光,如果二选一,如果他爸和她妈都吃了迷魂药接受了……
哦吼。时渺会选江殚,时南雁也会选江殚。
时南雁走了,奸夫淫妇也走了。
江悬抱着膝盖缩在墙根坐下,像失去妈妈后缩在卧室衣柜里那样。
原来还真是哥哥礼让他啊。哈。还茶艺,还玩人心态。时渺没崩,他要崩了。
江殚不是奸夫,他是,不被选择的才是。
如果是江殚,说不定真有可能力排众议和她修成正果,好比对情敌,他只能精疲力尽地严防死守,江殚可以让人滚出省。
“如果你不是我弟,你现在已经连夜打包离开这座城市了。”江殚这么说的。怎么赶人走,他不知道,江殚说行那就是行。
江殚,哥哥……
哥……
……
操。老狗比,你提醒我了,你猜怎么着,我还就是你弟!
有的事,只有弟弟知道。
等着吧,老狗比,先让你爽一会,你弟去筹备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