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存礼笑:“是吗,可能猫条喂多了。”
“这样我看起来像个薄情的爸爸。”
“他也可以不止有一个爸爸。”
路遥心头微动,有些痒,看着礼礼说:“你怎么还要抢儿子。”
“也没有,如果可以我是想都抢走的。”
路遥已经分不清纪存礼倒地是不是在开玩笑了,只能沉默的把礼礼抱在怀里。
纪存礼送他到学校门口,以往热闹的校门前现在只有稀疏的学生。
见纪存礼还没有离开的打算,路遥也没动,问了句:“你怎么还不走?”
纪存礼笑了声:“想到两个星期看不到师弟,想和你多呆一会。”
?
路遥瞬间愣住,目光中只剩下了在淡笑的纪存礼。
纪存礼说的平静自然,说完后便和路遥道了别,转身要离开。
心颤动了下,路遥猛然叫住刚走不远的人,蜷缩着手指,问:“师兄!你——”
纪存礼回头。
“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空气仿佛被静止,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多出两份莫名情愫。
纪存礼问:“什么?”
那抹异样情绪从心底无端涌现,路遥指尖动了动,“没什么,开学见。”
“开学见。”
看这纪存礼的背影,蜷缩的指尖蓦地松开,路遥低头,单手捂脸。
他刚才想问的是,你是不是喜欢我。
没有任何缘由和证据,他就是忽然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但现在冷静过后,路遥暗中庆幸还好没问出来。
自作多情的人往往都没有好下场。
翌日,下午。
路遥托着行礼和笼子到一处破旧小区楼下,几把旧椅子摆在门口,几个头发半花不花大婶坐在上面晒太阳唠嗑。
见来人,大婶惊呼:“哎呦!这是小路吧?沈玲家的!”
“小路回来了啊!”
路遥点头问了好,拎着行李箱走上二楼。
他走后,大婶眼神往里一撇:“看见没,沈玲家的金蛋,月月给沈玲打钱。”
“也没见个什么正经工作,说是在读什么生,我看可别做什么不正经的勾当去了”
小区破旧不隔音,楼下的声音隐隐传到耳中,路遥逗弄礼礼,低头回纪存礼发过来的消息。
[纪]:[图片。]
图片中是一只趴在庭院的金毛,路遥放大看了看,回:师兄还养狗了吗?
[纪]:表弟的,你到家了吗?
抬头看向眼前掉皮的铁门,路遥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