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是她房间的样子,你还没去过吧,给你看看婚房。”
钟洱一笑,将照片放到茶几上。
池骁远远扫了眼。
不错,江景房倒是挺气派。
用他的钱买的,总归不差。
邓音辞几许细心,爬床那晚将所有细节布置地面面俱到,除了用纸片算计他的心,还指使记者用床照向池家勒索巨款,到手的钱足够她在池城买一套房了。
池骁回味着她的聪明伎俩,眼神很玩味。
如今她终于栽了跟头,被他抓住弱点——
她怕男人操他。
哑巴不会说话,却因为他插穴的动作溢出阵阵气音呻吟,嗯嗯呜呜不断,声音是未经雕琢过的细弱,带一丝丝柔软沙哑,和她一贯的形象非常不符。
多好听,他扼住她呼吸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心急委屈地服软。
池骁用帕子裹住无名指上的伤口,薄唇抿起愉悦弧度。
他找到了她的弱点,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许多。
密钥其实是池家长辈给他的一个考验,老太爷的深谋远虑不无道理,要是他连自己女人都搞不定,凭什么承担池家的生意。
现在,他确信,他迟早会拿到邓音辞手里的密钥。
“台风天没事情做,你就打算待在这里,等她准备好?“
钟洱准备走了,起身悄然看了眼卧室的方向,语气不太正经。
“谁说没事情做。”
深夜静谧的环境,似乎格外适合池骁脱下纨绔外皮,流露野劣本性。
“隋家那边可以办了。”
他站在窗前,夜色海光显出他立体的侧颜轮廓,英俊有几分匪气,却丝毫不染地面上的烟火尘埃,酷酷冷冷,不俗斐然。
钟洱难得劝了句:“真要出风头?我们的小七爷今年才大学毕业,我怕他心脏受不了,以后没人来遛狗。”
“不为谁出风头,池家就没做过有道德的事。”
池骁冷笑。
“他老子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还要忍到春节给他拜年?”
钟洱没了话讲。
池家是什么背景,土匪,黑社会,一向没有尊老爱幼的道理,他比池骁年长几岁,还得一样叫他骁哥。
他是池家的智囊团,归根结底怎么辅佐池骁,终究还是要看他的打算。
只可惜,隋七也算池家的老人了,几位爷叔看他平日窝囊,就给他捐了个交通局局长的官,没想到他克扣池骁的私货不说,还在交通枢纽的建设项目上掉链子,这如何忍得。
钟洱冲池骁的背影应了声是,合门离开。
当年火烧账本一桩旧事,许多人以为是少年气盛轻狂酿成的闹剧。
但钟洱知道,池骁骨子里的狠,不是随便谁都学得来的。
台风于次日夜里正式登陆池城,先狂风呼啸后风平浪静,rceny内部倒是一天比一天暗流涌动。
隔日的晨间新闻一出,举座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