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竭表情顿了瞬间,“藏得还挺好。”
不知道是不是话里有话。
容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思考了一会儿,“陆老师你也要关老师的工作号码吗?”
陆竭似笑非笑,“就问问,我要这个干什么?”
容初停住了去翻行李箱的动作,见陆竭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去,容初也没犹豫,立马坐到了陆竭身边。
陆竭手里把玩着刚才容初急着去给他开门扔在沙发上的兔耳朵,等容初坐下来了才接着说:“关庶和时安结婚两年了,因为关庶比较低调,就一直没让媒体把这事儿曝出来。”
没料到陆竭突然提这个,容初听得很认真。
“不过当初我跟关庶认识那会儿,时安就一直跟在他身后,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时安还没成年。”见容初对关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陆竭提起唇角,“他俩应该是自由恋爱。”
“那关老师不愿意曝光,为什么又突然上节目?”容初很困惑。
“也许跟我们一样有不得不上的苦衷。”
听到这话,容初表情顿了一瞬。
那哪里能一样?
关庶和时安是自由恋爱,就算再有苦衷,也跟他和陆竭不一样。
他跟陆竭,纯粹是因为合约,纯粹是因为陆竭需要这份婚姻。
容初也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点点头,但还是不受控制地垂下眼皮,掩饰住内心真实的想法。
陆竭靠到沙发上,注视着容初微微低下去的后脑勺,指尖在膝盖上点了点,到底还是没能沉得住气,“你在因为关老师而难过?”
“因为关老师?”容初一脸茫然地转头看向陆竭,摇头,“我为什么要因为关老师难过?”
“你不是喜欢他吗?”陆竭语气轻飘飘的,手里那只兔耳朵的毛却跟着他的动作一块儿飞到了空中。
马上要被薅秃了。
容初脸上一片迷茫,“我只是喜欢他的歌,为什么要因为他难过?”
他还是没懂陆竭这话的意思,也突然觉得陆竭大晚上跑来和自己提起关庶和时安的真实婚姻状况这个举动,非常莫名其妙。
但他理不出头绪,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就听见陆竭很轻地啊了声。
“我还以为你喜欢他,就像追星那种。”陆竭语气里含笑。
他什么时候是这么按捺不住的人?
大晚上跑过来说这么一大堆,就为了听这么一句话。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失控。
就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