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雇佣我,给我钱,当他的女友,因为我很像他的白月光。可我对他没有半分真情!我只当自己是打工的,只当他是我的领导!”
我急急解释,可徐老师一阵冷笑,言语如利刃将人凌迟。
“哈哈哈,真有你的,把包养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再也无从解释,徐老师说的对,我就是一只贪财的金丝雀,一株依附男人的菟丝草,一个将灵魂出卖给金钱的女人,是小蜜,是情妇,是无耻之人。
可我还是握着最后一丝丝的期望,抬起泪眼望着他,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衬衣,奢求他。
“遇见你时,我已经是这样了,变不了了……那你还要不要我嘛?”
徐老师怒极反笑,讥讽更甚。
“我徐诺是什么很贱的人嘛?凭什么要和你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我彻底呆住了,身子塌了下去,拽着衬衣的手也松开了,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苗也被浇灭了。
早该料到这样,哪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了这些乌糟,我又何必开诚布公自找麻烦。
有时候,真诚是授人以柄,换来的是他人刺向你的尖刀。
“抱歉,打扰了。”我恍惚地说。
默默地直起身,转身离开他,垂着头,摇摇晃晃地来到门边。
好冷的门把手,金属的冷感几乎把手心冻掉,该给门把手套个棉套。
可惜,再也没机会了。
就在门开启的刹那。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背后罩住了我,钢铁似的手臂紧紧地将人箍住,紧得似要把人揉进胸腔里去。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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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的徐老师终于有了姓名,正式上桌。后面就是眉眉和徐老师大干三天三夜啦,少儿不宜,18岁以下请自觉关掉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