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见江明若要走,云渐阑简直比江明若疑似出轨还悲伤,失望地垂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宝宝,你爸爸又要抛下我们走了。”
“”江明若“啧”了一声,单臂就把怀孕八月的云渐阑抱起来,抱到沙发上坐下:
“天天和孩子说些有的没的,哪天把你的嘴堵上。”
“本来就是。”云渐阑鼓起脸:“上个月才出差,这个月又出,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没人,但是家里养了一个蠢货。”江明若把给云渐阑买的东西都放在桌上,脱下衣服盖在云渐阑的身上,边说边解下手中的手表,进主卧洗澡,
“我去出差,等会儿给你补一个标记,你把那个谁薛千湘看好,履行一下你作为嫂子的职责。”
云渐阑原本还老大不高兴,听见“嫂子”两个字,莫名又开心了,冲着卧室喊了一声:
“那你衣服脱下来别洗啊,洗了就没有信息素了!”
“”
江明若关上卧室门,没理他。
云渐阑也不以为忤,招呼站在玄关的薛千湘进来,
“坐。”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道:
“肚子太大了,站起来腰就很酸,你自己倒水,桌上的东西也随便吃。”
薛千湘:“”
他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标签全是新鲜的,应该都是江明若买的。
他慢半拍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云渐阑,忽然很羡慕。
多好啊,他和江明若之间,没有苦大仇深的父辈往事,在一起,根本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门当户对,还能得到两家长辈的由衷祝福。
但是他和江彻寒之间却隔了太多无法言说、不能在一起的缘由。
“车厘子,吃不吃?”见薛千湘不说话,云渐阑担心照顾不周,赶紧端起桌上的车厘子,递给薛千湘,暗戳戳炫耀道:
“江明若中午给我洗的,超级甜。”
薛千湘:“”
他不好意思推拒,拿起一颗吃下,只是表情着实有些不好看,活像是这车厘子里有毒似的。
云渐阑:“”
他“嗯”了一声,尾音上扬,表示疑惑,自己拿起一颗车厘子吃下,随即吐掉核,
“挺甜的呀。”
他看着薛千湘一脸食不下咽的表情,关心道:“你怎么了?”
他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拍了拍脑袋:
“对哦江明若这大半夜把你接过来,你是不是和江彻寒吵架了,没地方去,所以才来我这?”
“没有。”薛千湘放下吃了一半的车厘子,指尖被汁水染得紫红:
“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云渐阑敏锐地嗅到瓜的味道,赶紧拿出桌子底下的妙脆角和水果干,像个仓鼠一样啃了起来:
“细说,流量管够。”
“就是”薛千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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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云渐阑,拿不准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人能够在此刻听他吐黑泥,当他的情绪垃圾桶,于是还是说了:
“就是,我突然发现,我爸爸妈妈曾经做过一些事,伤害了江彻寒的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