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他获得这样的结果。
很好!她是吃了秤破铁了心,从不请假的人,竟然为此请了假!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他根本就是在颓丧与暴躁中度过,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寻找,甚至也翻遍了全台北的红包场歌厅,期望他有可能因为她又去兼差唱歌,而找到她。
深夜——
疲惫地回到他们共同居住的屋子,俞世纬的脸上满是忧郁颓废。
听到开门声,玫瑰偷偷从二楼探头往下看……
她这房子是楼中楼,但因夹层屋的空间本来就比较小,二楼是他从不涉足的地盘,因为他太高,上楼来会顶到天花板。
小小的空间里,一处是储藏室,另一处则是装潢简单的起居室,只摆了台电视跟几个软坐垫。
几天来,她就窝在这里打电动。
她根本就没有离开!拜托,她一个举目无亲的孤女,能去哪里呀!
自己开口说要分手,又被他轰咩!拉不下脸,又没地方去,所以就制造出走的假象,把一些衣服搬到楼上来,把她停车场的车子挪走啦!
白天他出去,她就自在活动;晚上,她就小心待在楼上不出声音;要挟了好友都不准透露风声,她倒也顺利骗了他一遭。
几天来,听着他四处打探她的消息,玫瑰也慢慢犹豫、释怀了!
“让我找到她,我绝对要好好修理她一顿!”
楼下,传来他低吼的声音。
可能是在跟她的好友通电话吧?!
哎唷!怕怕……他说要修理她耶!
她想悄悄踏下楼的脚步,缩了回去。
算了!
玫瑰搔搔脑袋,睡觉好了!要不要出现……就明天再说了!
“给我起来!”
唔……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玫瑰好像听见俞世纬的声音?!
掀了掀眼皮,又闭上,她在软垫上翻了个身。
咦?不对!
玫瑰蹙起眉、紧闭的眼睑颤动了下。
他的影像,还残存在她方才掀开眼皮的记忆体中。
来不及回神,她身上的被单已被抽了走,霍地一阵凉意让她清醒了过来——
“啊——”见鬼了!他怎么会站在她面前。
玫瑰扯喉尖叫,受了不小惊吓。
“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耍我!”俞世纬硬是把她从地上给拎了起来。
“你……你……”玫瑰惨白了一张脸,哭瘪着嘴,说不出话。
“总算是老天有眼!”他寒着脸,将愤恨迸出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