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在他还独自凌乱风中时,郝宥凡已经继续道:“你收拾收拾,本领导准备来你宿舍考察了。”
挂断电话,他直直栽回床上,然后在被子翻滚。
昨晚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
主要是他不太了解自己现在喝醉后会是什么德行啊!
要不打个电话去问一下当事人?
那万一真给问出什么东西怎么办。
骆其清缩在厚棉被里做了十来遍深呼吸,才终于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事已至此,他只能装死了!
终于调整好了心态,骆其清才想起郝宥凡刚才说的他要过来,于是只能赶紧起床冲了个澡。
半个小时后,郝宥凡开着一辆极为低调的银色宾利出现在了他们宿舍楼下。
但是还没等骆其清下楼去接他,两个人就在十楼的电梯口相遇。
配上电梯里四面八方的灯光,郝宥凡一身骚包粉搭配差点闪瞎了骆其清的眼睛。
这光天化日之下,十楼又全都是车队根据地。
生怕有熟人出来看到这一幕,骆其清二话不说先赶紧把人拉回了自己房间。
等锁上门,他才忍不住说:“你别告诉我今天车队邀请赞助商过来走秀。”
“你也觉得我这一身够亮吧?”郝宥凡似乎对骆其清这反应很是满意,他把皮鞋往旁边一脱,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一屁股坐到单人沙发上,“我爸要我待会去相亲,这可是我从衣柜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战服。”
骆其清抽了抽嘴角,十分佩服这人为搅黄亲事做出的牺牲。
就是可怜他的相亲对象了。
说来也奇怪,郝宥凡高中到大学没少喜欢过女生,结果毕业之后反倒变得断情绝爱。
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风。
他刚想接着问,谁知道就看见郝宥凡已经朝他露出了一副请如实招来的表情:“实话说吧,你们昨天是不是已经那样了。”
骆其清狐疑:“哪样?”
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然后只听他道:“月黑风高夜,天雷勾地火。”
然后他就被骆其清踹了。
“哎哟”郝宥凡捂着屁股跳起来,“我只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
跳到电视机旁边,郝宥凡像是忽然想到什么:
“我来都来了,你跟我喝一杯吧。”
骆其清对这个动词都快ptsd了,忙说:“我拒绝喝酒,果酒啤酒鸡尾酒都不行。”
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
“瞧你那怂样。”郝宥凡从电视机旁边的小冰箱里摸出两罐可乐,然后抛给他一杯。
骆其清接过一愣:“我什么时候买的可乐?”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该不会这也是在喝醉时候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