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碰她,结果她这勾人的话一出,他便觉得自己浑身都烧腾了起来。
潘宁自觉自己不是什么情欲旺盛的人,可偏偏面对云娇无意的招惹,总是难以抑制。
“你想要孩子吗?”
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哑着嗓音问了一句,云娇羞红了脸,轻点头:“夫君想要吗?”
她反问一句,潘宁喉结滚动,微微仰头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他不想要什么孩子,他想要的,是她。
只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底说说罢了。
顾及她的伤,他也没敢放肆,只是拉着女娘一双素白的手,做尽了浪荡事,那酥油饼最终也没能进了云娇的肚子。
翌日醒来的时候,云娇都觉自己的手腕有些酸痛,刚坐起身,掀开纱幔,便听敛秋的脚步声有些急:“大娘子,方娘子来了。”
“方妙?”
云娇疑惑出声,就听敛秋回了一句是。
这方妙是她远房表妹,因着夫家也在扬州做生意,她还未出嫁前,同她走得最近,渐渐地,两人就成了闺中好友。
“快给我梳妆。”
方妙夫家在扬州做丝绸生意,平日里忙得很,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两人才有碰面的机会,这不年不节地来寻她,实在奇怪。
敛秋应下,扶着她起来,很快给她梳妆好。
内堂里,一身青衣的女子正焦急地等着,见到云娇出来,她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表姐,表姐,求您救救我夫君。”
她扑通一声跪下,云娇自然是听到了这声,她拉着方妙的手让她起身道:“先别急,发生了什么事?”
来时她这心里就不安稳,果真是出了事情。
方妙抬手擦干净眼泪,同敛秋一道将云娇扶着坐下,而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事情原委告诉云娇。
丝绸利润本就高,方妙的夫君单永成又是经商的一把好手,所以两人成婚不到三年,就将生意做到了扬州,还打通了官府的门路。
专门给京城的贵人提供丝绸。
那日,单永成刚同人谈成一笔生意,那边的东家便说要做东,请他去金玉楼吃酒,这金玉楼可是扬州最大的花楼。
单永成和方妙夫妻感情和睦,一年前,方妙还生下一子,单永成的后院也无妾侍,他自然是不想去这样的地方,让方妙多想。
但对面可是他的金主,若是拂了人家的面子,今后相处起来难免不好,半推半就下便去了,也就是金玉楼这一夜。。。。。。
“他们带着他去了永成赌坊,一夜之间便将家中产业尽数抵押,他们,他们说,若是我不拿出一千两黄金来,便要将这些产业全部没收走。”
“表姐,我实在没了办法,知晓你在潘家过得也不容易,可。。。。。。”
若非走投无路,她怎会来麻烦云娇。
方妙哽咽一声,别过头,伸手将眼泪擦去,云娇听着她的话,眉头皱起问道:“和表妹夫做生意的那人,你可认识?”
听到云娇问话,方妙摇摇头道:“我不认识,这些对外的生意,都是夫君在做,不过介绍的人,我认识。”
想到这里,她面露几分难色:“是叶梅,也是云夫人的远房亲戚。”
听到这话,云娇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深吸一口气:“你先别急,这样,妙妙,你附耳过来。”
方妙点头,靠近了云娇,她看不见,她便贴心地拉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耳朵,而后云娇转头,对着方妙吩咐一番。
“好,我知道了,表姐,要不还是等我回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