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敲门时,她觉得男人除了合约侮辱外,对她几乎没话说。
可无论合约再怎么美化,就算有那一纸结婚证,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她就是男人一时兴起的玩物。
她就是男人想睡就睡,睡完给钱的玩具。
她这样和卖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卖的还可以选择今晚接不接客。
她好像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男人不会管她的想法,她的身体状态,她的感受。
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配合,甚至没有表达拒绝的机会。
从小到大父亲对她的保护,让她可以安心活在父亲打造的温室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取悦任何人。
父亲努力创造优渥的物质条件,让她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见世面,不会对物质有贪求,更不屑不择手段的获取金钱。
保护生了自尊自立,优渥生了傲气。
可她的自尊、傲气,在男人面前,随时可以被粉碎一地。
男人每每这样不过问她的想法,想睡就睡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感觉。
她从小到大的自尊,那些养出来的贵气、傲气,完全不值一提。
好像真的如外界所说,没了父亲,她什么都不是,也不知道她每天高傲给谁看。
秦晚音不喜欢这样。
就算男人于她有恩,她也不喜欢这样没有自尊的感觉。
她本打算得过且过,男人的新鲜感很快会过去。
说不定要不了多久,霍天琛就会主动提出结束合约,她可以拿了补偿就走。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一个从小被富养,被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很难接受自己成为一个随时可被男人呷玩的玩具。
霍天琛在穿衣服,看见女人的头始终撇向另一边,根本不看他,心中的不满又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