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边的狩礼肺都要气炸了,难得开个张,到现在一笔买卖没做成,还得赔进去不少钱。
“你出什么事儿了?”
狩礼有些担忧。
我继续说道:“你去桥西、庄西小区2号楼地下室找一找,还是处理了吧。”
“我……杀……”
“哈?”
我相信狩礼的心理承受能力:“速去速回,十几分钟就能赶过去。”
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至于他俩,打吧,钱算我身上。”
说罢,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回到车里,翻出应急医药箱,拿出针线,脱掉上衣。
不小心受了伤,从左锁骨到左上臂内侧,一道近十公分的刀口十分瞩目。
“呼——”
我撒上一层白药,专门抑制发炎,随即开始缝合。
“嗯啊……哈哈呼啊……”
每一针都使我想起刚刚的杀戮,疼痛钻心,我不停舔舐干瘪的嘴唇,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除了这里,侧腰肾脏处、大腿外侧的都还没处理,不过血应该已经止住了。
我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有自信。
“咩~~~咩~~~”
怎么又打过来了,我刚才交代的不够清楚吗嘛!
我掏出电话,一手持针,一手接通,电话那头嗲声嗲气。
“阿姊~你现在在哪呀?”
由人……
我敛住呼吸,强颜欢笑道:“嗯呃……我在忙,怎么了吗?”
离开前不是还生我气呢,这么快就消气了,果然小孩子好哄。
“阿姊~弓哥哥来啦。”
原来是白月光,难怪这么开心。
“阿姊,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来一个宴会呀?”
“不行,啊……我这两天有事儿。”
发生在我面前,我就不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更不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