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明知道今天是她的拜师宴,穿成这样还要堵在酒店门口接受记者的采访。
言语间更是放出了不少和白弋有关的讯息。
南宁还没进门前,网上热搜的就是这两位秀恩爱的人。
没关系。
她也不在乎这些风头,她只需要拜师宴顺利进行就行了。
乔妗却在这里和楚胭对她冷嘲热讽。
白弋居然劝她好之为之。
好什么好?
南宁看着白弋,眼中原本的光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淡然,还有荒芜。
她浅笑道:“各位,既然乔小姐这么希望我拆礼物,那我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我就顺了乔小姐的意思,当众一一拆了大家的礼物,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乔小姐这番动容之词。”
话落,众人暗暗责备的看着乔妗。
乔妗神色也明显慌了一瞬。
她只是想让南宁拆自己的礼物而已,结果南宁一句话,弄得她陷入众矢之的。
送礼这种事,关乎权势财力。
那些没钱没势也想要攀一些关系的人,自然只能尽所能的送。
但他们都会在包装上下功夫,尽量让自己的礼物看上去大气上档次。
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现在乔妗一闹,说是拆礼物,可这和当众让人难堪有什么区别。
更别提这些人中有不少文人,最讲究的就是风骨,对于所谓的大礼不在乎也不屑。
乔妗戳人风骨,这些人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看。
几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已经对着乔妗冷哼了几声。
乔妗如坐针毡,却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她故意指着顾闻景的礼物道:“顾少送的一定很贵重,我们大概率是比不上的。”
她想要转移一下别人的目光,顺便暗指顾闻景和南宁的关系不干不净。
最关键的是能让白弋看清楚南宁水性杨花的本性。
南宁不急不慢的拿起顾闻景的盒子,笑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顾少送的事一双蚕丝手套。”
顾闻景冷肃的扫过乔妗,淡淡道:“南宁经常需要触碰珠宝,还需要拿笔作画,她的手很重要,手套也不贵重,但也算是对她未来的祝福。”
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