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这瓶水输完我们就休息吧。”宋和玉也困得很,两天下来他就眯了两个小时。
要是再不困他就可以跟夜里的猫头鹰比谁眼睛大了。
等了十分钟左右,药水输完了,叫来护士拔掉针头,宋和玉扶着宋其躺下,给他整理了一下脑后的枕头,让他睡得更舒服。
整理完自己也躺上旁边的配护床休息。
床架子是铁制的,躺上去发出清脆的吱呀一声。
被子厚度适中,盖上不会觉得冷,医院里开了点暖气。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宋和玉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钻进被子握住他的手。
宋其是不是太虚弱了些,睡了这么久手都还冷着。
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知道是几点,宋和玉感觉到抓住他手的那个人掀开被子,钻进来他的被窝。
“宋其,别闹。”宋和玉嘟囔一句。
他在迷糊中说话也是字正腔圆,让人一下子就能听懂。
宋其却觉得好笑,他松开宋和玉的手,双手撑在宋和玉身体两边。
居高临下看着在他控制范围内的猎物,毫不犹豫地低头,精准地亲上宋和玉的唇,勾着宋和玉的唇舌不撒嘴。
后者呼吸不畅,慢慢睁开眼,入眼就是一堵结实的胸膛,宽松的病号服没系上扣子,大方露出胸前的景色。
宋和玉瞬间红了脸,偏过头避开他的亲吻,不住地去推对方胸口:“宋其,你让开。”
顾及到病房内还有人,宋和玉不敢大声喊,怕把两位叔叔喊醒,看见他们现在的状况,怕是要坏宋其的名声。
“宋其?”伏在他身上的人反问,“你好好看看,是谁在亲你。”
不是宋其?那是谁?这个声音十分耳熟。
“江越青?”宋和玉咬牙切齿,他的睡意走了大半,脑子还有些混沌。
江越青笑得邪气,低下头来,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算你记性好,我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出现在你面前,你要是不记得我,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不敢想象江越青口中所说的“办法”具体是什么,因为他现在就感觉到,江越青冰凉的手掌在被子下,已经伸入他两腿之间,我住他的命根子。
宋和玉痛得倒吸一口气,说话都带上哭腔,他抬手遮住脸,低声骂他:“松开,混蛋!”
江越青也不是诚心想在医院折磨宋和玉,这也是折磨他自己,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活计。
他从善如流松开手,翻身躺在宋和玉边上。
架子床发出刺耳的“吱呀”一声,吓得宋和玉大气不敢出,生怕被隔壁两张病床上的大叔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