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特莱恩挥舞着拳头说道,试图唤醒我内心沉睡的雄狮。他是塞德里克在赫奇帕奇最好的朋友,有一头棕红色的头发。人很好,就是有时候显得不太正经,对魁地奇尤其狂热。
我:……
凯瑟琳回呛他:“冲击学院杯?靠我们这些观众冲击吗?”
她倒不是真的觉得泰特说的不对,只是天生和泰特不对头罢了。
塞德里克站在泰特旁边低头笑,他看到我无语凝噎的表情,将我扯过去,帮我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又塞了一只小旗子在我手里。
魁地奇队员们已经准备入场了,周围的欢呼声开始响起,嘈杂中,泰特像棕榈猿一样的叫声仍然突出的过分,突然在我们旁边响起,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塞德里克眼疾手快帮我挡住旁边一只激动地横向挥舞的手臂,示意我小心一点。
我左右看了看,大家都很激动,没人和我聊天,便低头百无聊赖地研究手中的旗子——这次和拉文克劳的比赛连赛前宣战都没有,唐克斯没了发挥的余地,也没了我唯一感兴趣的环节。
塞德立刻突然伸出一只手指着半空中的身影:“看,特雷尔飞到了拉文克劳的球门前——他六年级了,身手不算太灵活,但身材高大,这能帮他挡住不少球。”
我闻言抬头,惊讶地睁大眼睛。
塞德里克……是在帮我解说魁地奇吗?
他看出来我……
其实大家都以为我真的对魁地奇不感兴趣。
但或许不是。
还小的时候,我见过别的小巫师玩魁地奇,也央求过卡尔森给我买一个儿童飞天扫帚让我试试,但卡尔森总是拒绝:“这有什么好玩的?等你长大一些去骑鹰头马身有翼兽,不比这个有意思多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有时候真的是个固执、守旧而不解风情的家长呀。
被拒绝了几次,我也尝试和别的小巫师交朋友,让他们借我玩玩飞天扫帚——但可能我天生就没有那个基因吧,没有得到什么乐趣,还摔了一屁股泥。
至今我都记得那几个小男孩大笑的表情。
很难说我的出糗是不是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快乐,又或许他们并不带故意的恶意。
我只知道那个时候小小的我心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这项运动了。
上次赫奇帕奇和格来芬多比赛,我也跟着加油助威,但那仅仅是出于我对赫奇帕奇这个集体的团体荣誉感罢了。
被压抑的兴趣、没有得到过的好奇、被嘲笑的尝试,语速快得我跟不上的解说,尝试入门但很快入土……这就是我对魁地奇的所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