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新哪会让他得逞,一记铁拳招呼过去,后发先至,打在那人的腹部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那人痛得弯腰倒地,发出一声惨叫“啊……”,喉咙里却只出来半个音,后面的疼得岔气噎回去了。
这会儿由于夜深,动静已经显得不小,周边的住户都在开灯查看,有养狗的几家,家中的狗都不约而同地吠叫,更加闹成一片。
时来新见那人半天起不来,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他现在对自己的力量还真是没数。走近那人,见他旁边掉落着一件黑袍子、还有一个鬼怪面具,另外是些杂物包括绳子与几根破竹条,显然这就是他扮鬼的道具,算是人赃并获。
借着隔邻亮起的灯光,只见那人蒙着脸,看不到长相,他也不急于上去摘下来,就一旁站着等周遭的人们过来。
镇上不像城里,很有守望相助的意识,一家有事,邻居们都会帮忙,更别说小镇里圈子封闭,大家打小就住在一起都是认识的。
也就一会儿,街坊邻人三三两两打着电筒围拢了这处地方,大多都是来看热闹,有几个不怕事的上前把那人的蒙脸布拉下来,四周电筒光把他头脸照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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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见鬼了,这不是洪祥吗?”显然邻居们都认识这人,时来新也探头辨认一下,这人他居然也见过。
“表姐夫,怎么会是你?”瑞芬也闻声赶到,看清那人的脸,意外到合不上嘴。真的就是前几天还表现得关心备至、和蔼可亲的那位表姐夫,人怎么就这样表里不一呢?
看过地上的鬼脸等作案工具,闹清楚事情的真相后,瑞芬变得很愤怒,厉声质问:“洪祥你究竟想干什么,三更半夜到我家装神骗鬼,是疯了吗?前几天我门前的的那只猫也是你干的吗?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听瑞芬这样说,四周围拢着大半条街的邻居们“哄”地议论起来。
那个叫洪祥的表姐夫,开始时羞怕得要找个地洞去钻,双手抱头遮脸半蹲在墙角,后来知道实在徒劳,干脆露脸半跪在地,双手在空中乱拨空气,尖声喊道:“瑞芬,瑞芬,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有要怎么着你,你就原谅我一回,让他们都散了,我给你解释,我给你赔罪……你就放了我吧!”
围观的群众觉悟很高,看热闹的也希望事更大,当中有人喊:“解释,你对警察去解释啦。”
“没错,报警吧。”
“报啦,刚才出门前我打过电话,很快就到。”
“洪祥你这狗日的,平常道貌岸然,背地里原来这么个货!”
“呸,鬼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夜里爬自家表妹的墙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洪祥的退路断个干净,舆论导向也越来越不堪,洪祥彻底崩溃,跪在那儿一味磕头,嘴里念叨:“饶了我吧,求你们放过我吧……”
这场面连瑞芬也不知所措,求援似的看向时来新。时来新也觉得这事不好办,就算警察来了其实也不是大事,非偷非抢非暴力,够不上违法犯罪,顶多审个半天也就放掉,但这家伙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家说不定也会破,在小镇上半辈子抬不起头。现在让他走人也没用,该他的一样少不了。
时来新向瑞芬轻摆头示意了一下,瑞芬领会他的意思,也不管当场的洪祥与其他人,自顾自往家走去。
见到正主离开,人们兴致也不减,继续公开讨论该给洪祥治个什么罪,那些私下聊天的却往桃色圈里深入,一个个兴致勃勃:明日坊间又有劲爆话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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