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今天是乔瑜,明天还会有王瑜,李瑜。即使你能控制自己,但她们呢?我并不觉得我可以完整的拥有你。周越,你太好了,好到所有人都爱你。”我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努力压制内心的负罪感,将这一切编得合情合理。
“可你不爱我。”我亲眼看着他眼神变得暗淡,最终垂下头。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也很心疼,虽然这些理由都是假的,可这里面没有我的真情实感吗?
我一直相信周越爱自己,所以不在意那些女人的挑衅。可十年后,等我不再年轻,等我被生活打磨的圆润,抱怨一些琐事,我还能坚定地相信他只爱我一个吗?
我从来不去问周越爱我哪一点,害怕问了之后,要时时维持它,要刻刻担心其他拥有这点的人。有人会为爱卑微到尘埃里,可我不会。我可以没有爱,但不能没有自己。
在和周越说开后,我准备搬出去。收拾行李的时候,现没有什么要带走的。我摘下戴了七年的项链,把它和那枚戒指一同放在桌上。
“我帮你吧。”周越接过我手中的箱子,一如当年。
他将我送到路边,看着我坐上出租车。车子开始前行,他静默地站在路边,目送我离去。我看着前方,突然感觉自己是个生性凉薄的人,对他除了愧疚再也没有其他感情。
因为很快就要离开这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选择在酒店度过。
我收拾好一切,摊躺在床上时,手机突然弹出一则消息。打开是我的导师来的,他说我的论文有点问题,希望我明天可以到校看看。
自认为这篇论文写的没啥大问题,我从博一就开始构思,中途不停地查阅文献资料,数据也是自己通过实验得来的。虽然疑惑,但还是回个“好”。
第二天,在去导师办公室的路上,乔瑜突然从路边蹿出来,张开双臂拦住我。
她整个人异常憔悴,眼睛红肿,明显哭过的样子。看我的也眼神阴恻恻的,让人很不舒服。
“有事吗?”我自认为语气还算柔和地问道。
“刘思佳,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他才会打掉我的孩子。”她一张口,声音哑的严重,眼泪也随之滚落。
“我只是和他提了分手,顺便说出你怀孕的事,至于他为什么要打掉你的孩子,你应该去问他。”从一开始我就清楚周越不会留下这个孩子,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可我那么爱他,如果不是你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会舍得打掉孩子。”她捂着肚子,眼中恨意翻涌,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将我撕碎。
接着她向我逼近一步:“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我俩再次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乔瑜,我真好奇你的脑子是怎么考上清华的,建议你现在往西走,从西门出去过条马路到对面的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说不定还能拉高对面的平均智商。”我不客气地回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