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给你讲讲闲人厅为什么要清理诡怪。”
“你应该知道诡怪分为诡和诡怪吧。”
“这个我知道。”
“那你知道,诡是什么样,有多大,什么能力,对人危害程度如何吗?”
“师兄还是讲下去吧,你问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殷祥志说的东西,郭腾是一点也不清楚。
这玩意没人具体告诉他啊!
“诡,一般之一块极度危险的区域,无论是常人,还是我们这些不畏之人,进去之后,想要出来,都要付出一定代价。”
“说极度危险可能小看了它,有生命危险才对。”
殷祥志更正了一下对诡的危险评级。
“即便是咱们武院的师父师叔,踏上危险诡的地域,也得拼尽全力,才能逃出来。”
郭腾现在对于诡这个东西有了直观认知。
你要说诡多危险多危险,他不太能理解。
拿着自己师父师伯做战斗计量单位对比,他理解了。
“可是,诡这个东西,说危险危险,说不危险,也不危险。”
“它是极度难言的东西。”
“当年钟师兄有望不凡,再去两江府的时候,就遇到了夕山村的那个诡。”
“也不知道是钟师兄魅力十足怎么回事,那个诡变成诡怪,没有伤害钟师兄,反而对钟师兄一见倾心。”
“钟师兄也被迷了魂一样,对她生死不离。”
“当年方师叔对这件事极力反对,也没有结果。”
“你知道方师叔为什么要反对这事吗?”
殷祥志在药桶外小声对郭腾问道。
“那个诡怪,要一直跟到咱们武院?”
除了这个解释,郭腾想不到其他关系。
“倒不是跟到咱们武院,而是想在县城落脚。”
“你想想,她一个诡怪,在县城落脚,这得死多少人?”
“万一哪天,她要是兴致来了,在县城展开诡,咱们这一县之地,就成为绝地!”
殷祥志的话让在药桶内承担沸腾药水的郭腾浑身一凉。
就连100度的沸水,也让他不觉得有滚烫的感觉。
“殷师兄,诡怪成人,还能再展开诡的?”
那这么一说,县外的那两个诡怪,对县城岂不是十成十的危险。
“那是当然啊,你打了包袱,就不能解开包袱的吗?”
“这!”
郭腾确实很惊讶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