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说好,便一手捧起这颗掌上明珠,后来再大了些,那年她让他给她搭花房,开心的像只蝴蝶每日都要守着那些花花草草细心照料,发现自己跟那些花一样不死不灭时,她不开心了好久,坐在他身边问
“哥哥,为什么我们可以活那么久,那我无聊怎么办”
他看着地府传来的奏章,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奏章中那些因舍身取义而命丧黄泉的良善之人再等下一个转世轮回,而有个小姑娘在旁边问他为什么我们可以活这么久。
那是他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哄她,也明白了用生命长度换来的孤独是永远的,永远镇守三界,永远保护三界,也永远保护她。
就是这个被捧着长大的珠子,现在哭的撕心裂肺跟自己说她不要仙骨了,她要做一个普通凡人。
他怎能不痛,她哭他痛,看她胡闹也痛,正因如此,他更不能看她受剔骨之邢情丝吞噬之苦。
垣与咬着牙抬头,不远处大大三个字坤凌洞,他一抬手
“将公主带进去,没有我的旨意,不得出关”
两个天兵领旨将仙瑶一左一右扶起往坤凌洞去,仙瑶一听顿时慌了,只觉得胸口有万只蚂蚁啃食自己的身体一般
“放肆,别动我”
天兵只听了垣与的话,神情丝毫没有松动,驾着仙瑶便往洞口去,仙瑶越挣扎绳子越紧,紧的她快呼吸不过来了
“哥哥”
垣与心一紧,撇了一眼,宽袖下的手早就握成了拳头
“这次我不能由着你”
说罢转了身子不再看,只叮嘱那二人
“将公主看管好,不得松懈”
话落垣与不在等,阔步朝外走去。
仙瑶胸口越发疼身子也越发紧,疼到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睁睁看着那背影离去,又眼睁睁看着洞口石门关闭,突然身子一软锁魂绳松了,但胸口的疼让她麻木,她双手捂着胸口,霎时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沈毅大病了一场,成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寻来好几个名医看诊,均说此症无解,并非□□上的病实在没有办法医,心病还需心药医,成方一急上前拔剑拦了郎中
“什么狗屁郎中,吐血怎么不是□□上的病,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
郎中被剑吓的直哆嗦“老夫确实瞧不出公子有什么病来,他身体底子结实,只是胸闷郁结,按理说不该好端端吐血,可老夫针也扎了没有一点起色,若非心病不然老夫也没办法”
又道“公子按我开的药房再按我写的方法煮药,能缓解一些疼痛”
成方皱眉一副怒容看他,可也心知这人并没有撒谎,收了剑
“滚,今日看诊之事若要传出去。。。。。”
郎中精明,直摇头“老夫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说罢提着药箱赶紧跑了。
成方将药方给了无忧,无忧赶紧去后厨煎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