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刷的,这要是算的话,也无所谓啊,欢迎你天天来占我便宜,我乐意。”喻欢睁大眼睛看着宋辰星,过了足足三秒,他才认命般点头,“行吧。”“诶,那有个空位,甜甜也在,同桌,我们去那坐。”没等喻欢反对,宋辰星直接带着他,一屁股就坐到了夏甜甜和沈茉莉对面。正在吃饭的夏甜甜看见他,笑着打招呼,“喻同学和宋同学好啊,你们国庆过得开心吗?”宋辰星笑得嘴都合不拢,“开心,甜……夏同学过得开心吗?”“还不错,我和茉莉都有好好准备这次考试,希望能有个不错的成绩。”听夏甜甜提起考试的事,宋辰星顿时泄气,他把自己盘子里的鸡腿夹到喻欢盘子里,“同桌你吃吧,我减脂。”喻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接受了来自宋辰星的鸡腿。饭吃到一半,沈茉莉突然看向宋晨星,“说起来,宋辰星,有件事叶老师和你说过吗?”宋辰星问她,“什么?”“咱们班要换体育老师,说是新来的姓吴。”宋辰星的筷子险些掉在桌上,他的神色有些扭曲,“我去,怎么这才一个国庆,敌人就从都江堰直接突袭到紫禁城门口了……”【作者有话说】让我想想今天作话写什么,(vv)……想吃烤羊肉串,多加孜然,再来一盘椒麻鸡,放皮带面,搭配冰西瓜汁(′)真男人就要直面情敌收假开学不但对学生来说是一场灾难,对老师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好事。叶怀瑜熬过早上的课,还趁着午休小睡一会,这才稍稍打起精神,他按照工作群里发的排班表,准时到他负责的考场监考。下午这场考的是语文,里面的文言阅读和诗词题都是叶怀瑜出的,他在考场里转了几圈,闲得没事做低头去看学生答题。连续看到好几个学生把“媵人持汤沃灌”的“汤”翻译成鸡汤以后,叶怀瑜决定还是不气自己了,靠在讲台边上愣神。二中的绿化做得很不错,窗外郁郁葱葱的梧桐挡去大半阳光,只剩下一些斑驳的光点透进教室,风一吹就在人身上摇晃起来。叶怀瑜还是有些困,前些天熬夜看小说把作息搞乱了,今天又要早起,整个人就像酸菜缸里泡着的白菜,蔫了吧唧的。不过他还没有忘记监考的义务,时不时就下去转一圈,看看有没有想搞小动作的学生。考试结束以后,叶怀瑜照例收了学生的试卷,送到楼上的年级组办公室。他进去的时候,其他班的几个老师正在讨论吴远山的事,说他年轻长得又帅,要是单身肯定很讨年轻老师的喜欢。他们看见叶怀瑜,还打趣地问他知不知道吴远山的婚配情况。叶怀瑜把卷子放在办公桌上,盈盈笑起来,“我和他也不熟,怎么知道那些事?”“这不是他老找人打听你,我们以为你们之前有什么渊源呢,才过来问问。”
“哦,听说他爸从小有个兄弟走失了,家里一直在找呢,他可能是觉得我长得像他爸,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叔叔,才一直打听这件事吧,不过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至于其他的事,我是真不知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还有点缘分呢。”叶怀瑜尴尬一笑,“这算什么缘分,就是巧合,我还有些事,先回办公室了。”“诶,叶老师,你今天上午好像忘记交材料了,待会记得给主任,不然他又该催了。”听到材料,叶怀瑜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同那几位老师道了谢,回办公室一翻,才发现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带。他认命一般闭上眼睛,恍然间像是回到年少读书的时候,只是那时候不是忘带作业,是压根就没写作业。认清现实的叶怀瑜瘫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打了个滴滴,顺便还嘬了两口柠檬茶。坐在回家的车上,叶怀瑜还在想吴远山的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家伙就差把心眼子直接写在脸上了,他又不是傻子,还能上这当?不过宋锦程的那些哥哥弟弟,叔叔姨姨要搞美人计也不知道挑个美人,男模也行呀,挑个体育生……又不是所有的男同都喜欢白袜体育生这褂的,他家可是开武馆的,最不缺的就是体育生,不过可惜他那时候还不是gay来着……叶怀瑜越想脑子越乱,最后还是决定离吴远山远一点,宋锦程本来就不容易,他没必要再去给人家添麻烦。到家以后,叶怀瑜第一时间就回了书房,宋锦程很少居家办公,也不会邀请工作上的同事来家里议事,书房基本都是叶怀瑜在用,只偶尔会放一些宋锦程带回来看的文件。这些东西按理来说该算是商业机密,但宋锦程从来没避着他,抽屉什么的也没有上过锁。叶怀瑜在桌上翻了两遍都没看见自己的材料,无奈下给宋锦程打了个电话。宋锦程接得很快,声音甜甜的,问他是不是想自己了。叶怀瑜敷衍他两句,问他有没有见到自己昨晚刚写完的材料,宋锦程想了一下,很快就把他放材料的位置说出来。叶怀瑜拿着刚翻出来的本子,难以置信地问他,“你怎么记清楚?”“你每次都喜欢往差不多的地方堆东西,我就想着应该在那,只是你早上翻教案的时候被不小心用别的书压住了。”宋锦程边说边笑,“不过,老婆,你的收纳习惯确实不怎么好。”“能找到就可以了,要那么好的习惯做什么,又不能吃。”叶怀瑜轻哼一声,“我先赶回去交东西,今天辰星考试,家里做椰子鸡,你早点回来,路上注意安全。”“嗯,你也是,让司机别开太快。”等对面挂断电话,宋锦程才把手机递给一旁的林秘书,他坐在马背上,重新拉开弓弦,箭矢穿云而过,精准命中远处的标靶。宋锦程示意林秘书他们退到安全的地方去,棕红色的骏马在草场上奔驰,一发又一发箭矢离弦,将飘在空中的气球击破。“宋总好厉害。”吴远山骑着另一匹马慢慢走到他身边,给他鼓掌,“这个水平,能打比赛了。”宋锦程不看他,只是低头调整弓弦,“那和你比呢?”“我一直认为民间选手和专业运动员没有什么可比性,比不比的,不管你我之间谁赢了,都不说明不了什么。”吴远山笑道,“再说,您这次过来,本就不是找我比射箭的,不是吗?”“那你认为,我是来找你做什么的?”宋锦程拉开弓弦,将一个个浮动的气球打落,他始终没给过吴远山正脸,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敲打我,警告我或者杀我?”吴远山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已经找人查过我了,现在不就是想来找我这个企图破坏你家庭和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