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喊了单丛回来,原是单丛被葛妈妈喊去帮忙了,这会儿子回来,什么都不知道。
川红走到喃月跟前把刚刚说的事讲了一遍,喃月抬抬眉,刚刚就不该对这小子那么客气,该大棒子打出去才是。
“姑娘,玉桂已经三番五次地不守规矩,如今又顶撞四哥儿,也就是四哥儿人小。倘若身边跟着个妈妈,那这件事就一定会闹大,要是被夫人知道了,说不准连累姑娘也要被骂。”满儿指着玉桂,看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喃月心想,这是自己和聊楚不在,若是在,说不准都得给那小屁孩说哭。
聊楚听后,说道:“怎么就连累姑娘被骂了?我觉得玉桂说的对,他正经的姐姐不关心,去给一个庶女来找我们姑娘的事,这就算说破天去,也是我们占理。”
喃月扶额,单丛看满儿要和聊楚吵起来了,赶忙站在二人中间说道:“这件事是玉桂不对,但四哥儿也确实过分了些。不过满儿你不用担心,这事不是坏事,说不准姑娘和四哥儿的关系更亲近了也说不定。”
聊楚赶忙应和道:“确是呢,刚在院子门口,四哥儿还与咱们姑娘说了几句话呢,我瞧着是比之前亲近。”
喃月倒是丝毫没觉得,但看她们若是不再吵了,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满儿见喃月不说话,几个人又都是一起的,只哭着跑了出去。
喃月叹了口气,她
觉得每个人都没有错。
立诚从这儿离开后,见到了身边的小厮齐七,齐七忙过来,问道:“四爷这是去哪了?让我好找?您让给三姑娘送的螺子黛还送不?”
立诚道:“送二姐姐那儿去吧。”
齐七虽然诧异,却也没问,又看到他手里拿着茶包,伸手接过,闻了闻,“是上好的金坛雀舌和恩施玉露,爷在哪儿得的?”
立诚道:“二姐姐送的,我听说是金嬷嬷给的。”
齐七说道:“那我给爷留着晚上看书前喝一些。”
扬鹤院里,喃月用了中饭后和聊楚一起去了留霜院,到了晚上才回。
晚上给陆氏请了安后,回了自己屋子,见满儿站在屋子里头和几个人不在一处,喃月有些不忍,便对着单丛说道:“她是我母亲给我的,你们是一样的,断不能孤立她。”
单丛应下,和玉桂嘀咕了一会儿,玉桂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满儿身边道了歉,还保证以后肯定听满儿的话。
满儿虽然仍有不满,却也知道不能太过,只得松口说她也有不对之处云云。
喃月见此,才算放心。
到了喃月生辰这日,林家简单摆了个席面,但也只有林家自己人。喃月从早上起来就被陆氏叫着,给父亲上香,又去给老太太和老太爷磕头,当然也收到了不少好东西。
折腾到未时才回了屋子。
张姨娘那儿送来了一只金镯,又有立谦送来的一幅画,立诚那儿送来一只狼毫,青月
送来一只玉镯,陆氏送的是一对金钏。老太太给了打了一个金项圈让妈妈送来。
喃月一一谢过后,和聊楚她们自己在屋子里,摆了一桌子的饭菜。
也就是让聊楚她们多吃些,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