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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燕承启简直急得要哭出来了,他那地方本来就硬得翘翘,再被这日思夜想的一只手一碰,简直瞬时就粗了一圈,翘出一个愿与天公试比高的弧度来。
他咬着牙,看着那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唯有一截白玉绯红的脖子露在外面,顿时觉得小小燕实在是忍无可忍。
燕承启心一横,伸手就脱下了裤子:“对!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大流氓,衣冠禽兽,不,禽兽不如!”
他这样诚心诚意地骂着自己,身体却已经靠到了床上,挨到楚茗身边。
楚茗惊恐地看着他光溜溜的下半身,那挺翘粗大,支支吾吾连话也说不明白了:“你……你要……你要做什么………………”
见过流氓无耻之辈,实在是没见过这种极品……
活久见。
燕承启蹭过去,将楚茗半支起来搂在怀里,殷殷地凑上脸去:“予玥,你摸摸我……我实在是想你想得受不了了。”
“你做梦!”
燕承启本来倒是也没真指望楚茗能真这么快给他手交,干脆什么正人君子的脸面通通抛诸脑后,趴在楚茗僵直的腰板上,自己动手撸动起来。
楚茗因为还有些余热未褪,身上的温度有些高,衣服上还隐隐带着些茶香,直叫燕承启这厢闻得意乱情迷,头脑发昏,喘息着在楚茗肩上喷出一口口热气和急促的气息来。
他手下的动作很快,却一时半会儿没有出来,想来他在那上京几乎是三年没有疏解过,虽说他本不太在乎这些情事,不是个重色重欲之人,但是三年来确确实实也是憋得委屈。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还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这一切都让他飘飘然了。
楚茗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一半在气恼在羞愤,一半则是羞得不能自已,他就坐在燕承启怀里,那东西就抵在他腰间,他甚至都能感受到燕承启撸动的动作。
虽说他和燕承启以前是夫夫,比这更过火的事情也是做过无数次,但是这样情色的事情,却是没有过的。
这简直是白日宣淫,荒淫无度……
终于,过了许久,燕承启突然狠狠地撞在他腰间,然后就是一阵长长的满足的低叹,像是一只觅食的猫吃饱后心满意足地喟叹,里面还带着浓浓的,长长的鼻音。
“予玥,我好想你,”一双有力的臂膀缠上楚茗的腰间,“想得入了魔,每日每夜的睡不着,每日每夜都想着能有这样一天。”
楚茗没有说话,给了他一肘子:“滚出去,别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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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燕桦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有些怔怔地瞧着湖里抢食吃的一大团橘红色的锦鲤,像是失了魂魄一样。
自从那人随着燕承启一同去了江南微服后,他便心神不宁的。
一阵风掀起,吹得那被锦鲤搅乱的一池湖水更皱了几分。
“王爷,起风了……可要奴才为你取件披风来?”
“不必了……你再去取包鱼食来吧……阿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