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桐秋城想了想,竟然又硬邦邦地来了一句:“它特别威严,特别勇猛,特别恐怖,就算背后没有人给撑腰,我也不敢跟它争戏。”
现场人员全都开始发呆,心想这是什么冷笑话吗,为什么完全不明白笑点在哪里。
“噗!”突兀的一声,来自席维,他笑了,并且越笑越开心,因为不知怎么,他竟然脑补了狗哥的形象在那里。
想想他哥一脸威严地演戏,然后桐影帝战战兢兢在一旁做小伏低,他就觉得特别有趣。
桐秋城脸皮一红,有些恼羞成怒,他说的都是实话,这个青年至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虞盛音也轻轻笑了起来,没等人明白他笑的是什么,已经兀自收了笑意,“能够这样懂得自身与军犬的差异,秋城不愧秒人也。”
主持人赶紧打哈哈,“是啊是啊,你们都是爱狗人士,与刚刚的狗主一样,都恨不得把狗狗当了心肝宝贝供起来,不过军犬啊,也不怪影帝是这个反应,电影里的那犬一定帅得不得了吧,严导您说是不是?”
“帅,不足以形容它的一切,”严授纲眼睛火亮,突然有些亢奋,“它是美,美到无以伦比,尤其是死亡的一瞬间,那才是美得惊天动地,鬼哭神泣!”
死?
电影里的狗狗死了吗?
犬的死亡是美丽的这种说法,怎么听着那样让人心里不得劲呢,观众们面面相觑。
主持人眼皮一跳,心想严导您在干什么啊,电影都还没有上映,剧透应该适当。
耳麦中的编导已经吼了起来,“转移话题,回头把刚刚那段掐掉!”
“对了,听说电影的主题曲,是请虞盛音唱的,虞天王既然来到了我们的现场,就算不能唱全,也请给大家哼哼上几句。”
一听主持人这样说,身为虞盛音忠诚乐迷的鱼片观众们,顿时忘记谁死谁活的问题,欢呼雀跃。
这可不得了,席维满头大汗,臭鱼唱歌有多难听,他可是昨儿晚上才刚刚领教过。
虞盛音耸耸肩,就算他不想唱,这种状况下,也是不得不唱。
许是看到了席维担忧的目光,虞盛音轻佻地胡撸了他的头发一把,在他愤怒的目光中,走上台去。
演播厅顶棚,高高的支架上,悬挂着各种灯光与管线设备。
娇小的女孩子,摇摇晃晃站在那上面,瞪着支架边缘处的铂金色大狗,喉中发出唬唬的威胁之音:“别过来,别阻止我!”
大狗不赞同地摇摇头:圆圆,你究竟想干什么,不要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