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灵感的闪电像竹签子穿过肉片一样把所有线索串了起来。
那位英雄居然自己拔掉针管跑了!
此举堪称惊天地泣鬼神,完全是拿村长不当干部拿豆包不当干粮拿自己的小命不当命啊!
于绍洋仰天长叹:“有种!”
回到家里,于绍洋把自己摔进床上,立刻像死了一样的睡着了。
一向睡得很沉的他做了半个晚上加一个白天的噩梦。
leogaga解散了帮会,nono把尔等屁民撕成碎片,罗洛洛说自己喜欢的不是人类,结果嫁给了猴子,你老婆忽然穿着婚纱跑来嫁给他。
接着出场的是肖翔腰上那条诡异的丝巾。
像火焰的余烬,像一团辨不清形状凋零枯萎的花,更像……一条尾巴。
于绍洋忍不住朝他伸出手去。
最后的画面充满了白色的泡沫和发丝缠绕在指尖的细腻触感。
肖翔仰起颈子若有若无的呻吟,水珠就顺着他颈子弯成的美妙弧线朝下滑,在喉结那里悄悄的转个弯,然后继续勾画他纤细锁骨的模样。
下腹升起了一团躁动不安的火焰,左冲右突的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就像要把他的身体都撕成粉碎。
“唔!”他猛然从梦境里挣脱出来,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裤子里也多了些令人尴尬的潮湿,可在身体里躁动着的火焰却没有丝毫要熄灭的征兆,那种非得做点什么不可的感觉反而更加迫切了。
“你大爷的,怎么回事……”他恨恨的骂了一句,然后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向卫生间,没想到刚推开门他就被吓了一跳。
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了,客厅里没有开灯,电视屏幕却变幻着各种图像,显然有人正在百无聊赖的换台玩儿。
从于绍洋的角度只能看到沙发上坐着那个人模糊的背影。
短发,瘦削的肩头。
虽然看不到正脸,不过这种时候能出现在他家的除了肖翔还能是谁?
于绍洋很想扑上去办了他再说,但是想到他那一身的伤,理智终于暂时战胜了生理需要的本能。
“你居然自己跑回来,不要命了!”他一声怒吼,跟着开了灯,“你大爷的,回医院去!”
“我x你大爷,你中邪了!”leogaga缩在沙发的一角,显然被他忽然爆发的爷们儿气概吓懵了,“去医院干嘛?”
“砧板!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是谁?你家里还有别人吗?”leogaga惊诧的问,“难道你带了妹子回家过夜?从我进门就没看见人啊。”
“别给我东拉西扯模糊重点!”于绍洋的心情又恶劣了好几个百分点,气急败坏的吼着,“说!你怎么进来的?”
“门垫下面的钥匙。”那串钥匙正在leogaga手指上无耻的旋转着,“上次走的时候顺手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