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时间不对,倒也算是还原了大婚夜。
“大婚夜是朕委屈皇后。”亓肇抓着魏向晚的手放在自己膝上。
魏向晚面露羞赧,“妾以为再也见不到陛下,没想到峰回路转,还有缘分能进宫侍奉陛下,这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妾知足了。”
“朕真的没想到是你。”亓肇还要为自己辩解一句,“越水池边一见后就不见踪影,朕还当你只是朕的一场春梦。”
若早知道是你,怎么会忍心在大婚夜冷落你。
魏向晚一改相敬如宾的冷淡,微微抬目,含羞带怯,说不尽多情,亓肇纵使老手,也被勾的不能自已,红烛摇晃,嘤嘤垂怜。
言语交锋
魏向晚被唤醒时还有一点迷糊,昨夜睡得太晚,她总感觉才睡下就被叫起。
“今天还要去农坛祭祀土地,期盼风调雨顺,回来你就能休息,今日宴请宗亲,开宴时间往后推点就是。”亓肇对自己不知克制导致魏向晚状态不佳有些歉意。
魏向晚娇嗔,“陛下现在知道怜惜,昨晚上就想不起来,我都那么求你了。”
亓肇手环着她的腰,“是朕错了,朕孟浪了。”
魏向晚腰酸腿疼,等穿上皇后礼服就恢复端庄贤淑,腰杆板正。宴会也是准时开始,绝对不会失礼于人。
亓令月的座位在太后身侧,与魏向晚相对,还要调笑魏向晚,恭喜她昨夜做新妇。
魏向晚轻轻扫过她身边的男人,看向平王的大儿媳妇,“世子妃身子重,应当告假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平王妃笑道,“进宫沾福气这事,从娘肚子里就不能马虎。”
平王世子妃和长公主同年成亲,世子妃已经是第二胎,长公主那还没有消息。
话题转到这上面,亓令月撇撇嘴,自顾自喝酒,并不参与。
刘太后也关心女儿肚子,就问世子妃平常吃什么补品,看的哪个大夫,想着取取经,让女儿也早日怀上孩子。
“母后,你别操心这事了。”亓令月白了一眼驸马,“生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我要真生出孩子来,事才大了呢。”
驸马面无表情坐着,自他落席后就一句话不说,犹如一个精致人偶。
那传言就是真的,长公主驸马是长公主强求来的,驸马被逼着拜了堂,这圆房怎么逼。
驸马家也不是没有根基的家族,许出一个儿郎,已经算是尽忠,若要再逼迫,人家不怕死,最后成了皇家欺人太甚。
宗亲间眉目流传都是这些旧事。
“母后,你关心我,不如多关心关心皇弟,皇弟现在还没有儿子呢,我从宸王那回来,他都第三个儿子了。”亓令月不想大家关心自己,就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