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坏事。”魏向晚笑着给他布菜,“长公主好弄权势,陛下不喜,但是有太后在,陛下只能忍耐,驸马就随意的多。”
陛下收拾不了长公主,还收拾不了驸马吗?
亓肇和魏向晚对视,恍然一笑,“你这个主意不错,等吃完饭我就去同太后说。”
亓肇去庆寿宫,太后刚和女儿不欢而散,阴沉着脸,见到亓肇也没个好脸色。
亓肇只当不知,“母后,京中近来传颂几首讽刺时政的诗,都是从扬州诗社传出来的,朕想派人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朝堂的事陛下自己拿主意就可,哀家早已经还政给你,这些事哀家不想过问。”
亓肇听太后这么说,险些维持不住表情。
你是还政给我了,但是朝上全是你提拔的臣子,你不过问,但朝中诸事还是向着你想要的结果发展。
这政还给谁了?反正他不知道。
亓肇暗自吸气,扬起笑脸。“朕想让李兰道走这一趟。”
太后怀疑的眼神看向他。
“驸马久在京中无事,性子也犟,到江南水乡散散心,也许就想通了呢。”亓肇建议,“长公主跟着一起去。”
“驸马不掌实权。”
“替朕去扬州地界看看那些学子在想什么,不算正经差事。”亓肇摆手,“朕想着这事总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回事。”
“母后就当再给驸马一次机会。”
太后点头,“既然陛下有心,哀家就听陛下的,只盼李兰道不要不识好歹。”
等到亓肇走后,太后的宫女如心就喜道,“陛下出了个好主意,这出门在外,驸马总不能和公主敬而远之,让嬷嬷推波助澜就能成了好事。”
太后点头,“你去把王嬷嬷叫过来,哀家嘱咐她几句。”
所有人都以为太后是要撮合公主和驸马,助兴的药,以前也不是没用过。
但是太后私底下和王嬷嬷说的就是,“你若是见驸马油盐不进,这药你下给月儿,男子哀家会准备好。”
“娘娘。”王嬷嬷惊讶地睁大眼睛,太后这是要让公主红杏出墙?
“李兰道碰了月儿就要寻死,但是月儿被人碰了总不会寻死吧。”太后已经厌倦了女儿被李兰道拿捏。
“月儿还没沾过男人,所以有耐心陪着李兰道磨,等她知道男人什么味,她就明白,男人没什么不同。”
“再等她有了孩子,母子连心,什么李兰道胡兰道她都不在意,到时候死一个驸马,哀家给他风光大葬。”
亓令月还不知道母亲的打算,只是知道母后终于愿意放她出宫,陛下还让她领着驸马去扬州散心。
她挽着太后手臂撒娇,“等我去了扬州,定会搜罗上好礼物敬献给母后。”
“你少气母后几回,比什么都强。”太后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