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是有点乖嘞。”
“什么有点乖,太特么乖了!”
“看着冒冒失失,不太聪明的样子。”
前面的周擒都没说什么,任他们插科打诨,只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才淡淡应了声:“等你们文化课过200分了再来说这话。”
“喝,怎么擒哥还护上了。”李诀揉了揉头上这一窝黄毛,眯着眼睛说:“那丫头,不是名花有主了吗?”
周擒懒怠地偏过头,目光扫向了落地窗外渐行渐远的那抹倩影,喃了声:“又怎样。”
……
夏桑回到家,看到门外的鞋柜里,多了一双男士的黑皮鞋。
她匆匆进屋,便看到穿了白色衬衣的父亲坐在餐桌上,领带松松散散,拿着手机看股票方面的资讯。
夏且安今年四十五岁,身材却保持得很好,挺正笔直,丝毫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感,样貌也清隽英俊。
他经营着一家势头还不错的证券公司,所以夏桑家虽然比不上祁逍那种豪门世家,但也算富裕优渥,比下有余。
“爸,你回来了。”夏桑放下书包,也坐在了餐桌上,心情还算愉悦。
“小桑,最近怎么样?”夏且安在女儿面前,展露了少有的笑颜,摸了摸她的脸蛋:“看着瘦了,学习压力很大吗?”
“还好。”夏桑说道:“不是很累。”
覃槿将蒸鱼和白灼虾端上桌,冷嘲道:“都多久没回来了,难怪连女儿瘦了都看得出来。”
夏且安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拿起餐巾擦了擦手:“公司要求的出差,没有办法。”
“你都是公司的一把手了,谁还能要求你出差。”覃槿也是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话。
夏且安便不再言语,也不想和她争辩。
夏桑低头默默扒饭,也不讲话了。
沉默着吃了会儿饭,覃槿又问道:“是一个人出差吗?”
“当然不是。”夏且安道:“是一整个团队,去美国那边谈上市的事情。”
“你那个刚毕业的年轻小助理,也去了?”
“砰”的一声,夏且安将筷子重重搁在了桌上。
夏桑心脏一颤,用恳求的眼神望向了夏且安。
夏且安收到女儿的眼神,强忍着脾气,平复了一会儿,决定岔开话题,问夏桑道:“乖乖,最近成绩怎么样?”
“上次月考在年级第八名。”
“下滑了,我记得上个学期你不是考了第五名吗?”
“唔…竞争对手太凶残了。”
夏且安慈爱地给她剥了一块白灼虾,递到碗里:“没事,争取下次冲上去。”
“南溪一中的头部学生,谁不是争分夺秒、你追我赶。”覃槿冷声道:“就她,成天想入非非,谁知道在搞什么。”
夏桑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没有回应她的话。
夏且安道:“你不要给孩子这么大的压力,努力了就行了。你这样会压抑她的天性,现在有那么多孩子得抑郁症,我不希望小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