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忍不住一心為了他。
決賽不能被耽誤。雖然為了我冒險潛進來,至少,要堂堂正正的從大門出去。
不被抓到的機率,不可能再賭一次。
溫存是最後的依戀。
父母親的反彈早就料到了。
只要表現出我對你的重視,長宗我部就暫時不會對你下手。否則,我會讓這個結果直接呈現在下一次心理諮商上。
暗示父親格局之內的未來,然後,再一步一步遠離,直至陌路。
你不會有事的。
這只是一起很普通的和平分手。
如果我因為你的溫柔而耍賴不肯離去,那就太不懂事了。
讓我以這一段時間的成長為籌碼,送你離開。
就算是聽到那句話,或許能換得你幾句溫柔的寬慰,畢竟那是彼此的默契。在夢的盡頭,你還是會將我喚醒,然後遠走。
每一個熟練的問候,每一個經過計算的回眸,每一個隨處可見的擁抱,已經夠了。
可是,我唯獨沒想到,你會和我說「喜歡」。
是真心的嗎?
如果不是真心的,說這些沒意義啊。
你從來就無須為了棋盤的穩定,拋出更多籌碼。
如果是真心的,又是為什麼呢?
你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被浪費的時間、對抗日光消耗的精力、偽裝出的感情、應付幼稚脆弱的我付出的微笑……
在這最後,我卻聽見一向從容的你的哭腔。
聽見淚水跌墜的聲音。
你又為什麼要流淚呢?
為什麼要……為我而哭呢?
我不明白啊!
明明我已經,看不見你的臉了!
「可是我已經,看不見你的臉了!」
火花哭了。
或許,是為那個不再喜歡他的自己而哭。
聽見那句話,甲斐田紫音的心跳彷彿停了一瞬。
自己到底不知道多少事情?
「那是……什麼意思?」
看守的保鏢對悲情的戀人冷眼旁觀。
其中一個看起來較年輕的對眼前的戲碼發出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