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然低垂着眉眼,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目光坚定了不少。
南晋茗这话说的,确实有几分伤人,但是她又何尝不是试探呢?
曾经的一段婚姻,让她遍体鳞伤,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不愿意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如今遇到楚潇然,让她的心渐渐的恢复了生机,可是还是一遍遍的试探这个人究竟会不会离自己而去?
“妻主……我爱你,此生此世,我,楚潇然,这一生,只有你一个妻主,只有你一个人,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楚潇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南晋茗,伸出自己的右手,并了三指,信誓旦旦的对着面前的南晋茗发着毒誓。
楚潇然在梦中见证过很多次南晋茗的死亡,也见证过她在沙场上一次次的浴血奋战,保家卫国。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趋于苟且偷生的人。
南晋茗原本是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如今看来也没有那个必要了,拦住他的腰,欺身上前,将人压在了床上,本就已经解了腰带,大手一挥,便褪去了外衣。
两人的喜服落在地上,叠在了一起,房间里面平添了几分暧昧。
南晋茗眉眼弯弯,颇有几分兴趣,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儿,笑着问道:“你以往可看过一些艳史?”
楚潇然咬了咬嘴唇,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南晋茗,他害怕自己再对视下去,便会忍不住想到昨夜的事。
昨夜鄢家三兄弟来与他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又送了一本书,直到把人送走的时候,他才有时间拿出来瞅了瞅,这不愁不要紧,只看了一眼,便让他面红心热的,如今想来,那三人也没安什么好心。
“妻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潇然未经人事,还望……妻主怜惜。”
南晋茗看着身下的人,借着酒劲,身上有些发热,她低头有些烦躁的解开自己腰间的腰带。
她自诩不是什么正经人,如今美人在怀,坐怀不乱的那才是伪君子。
“唔……”
楚潇然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被南晋茗一把堵了回去,腰间的手从他的衣襟摸了进来,一股冰凉让他打了个哆嗦。
白洁光滑的触感让南晋茗身上的燥热又高了几分,她摸索着一步步向下移动,却在摸到了关键的地方收回了手。
南晋茗的眼神清明了几分,她知道自己有些着急了,又收回了手,将脑袋靠在了楚潇然的胸前。
“然儿,你的心跳好快啊。”
“我……”
楚潇然有些哑然,任谁到了这种时候都会紧张得啊!妻主究竟怎么回事啊?
“你紧张吗?”
“嗯……妻主呢?”
南晋茗尴尬地伸手挠了挠头,怎么说呢,她两世都是个没开过荤的,上一世虽然娶了南疆皇子,但是他不爱自己,虽然委身求全假意嫁进了慕容家,可是最后……
其实自己与他空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
“我只是担心会伤了你。”
南晋茗微微叹了口气,自己这手脚没轻没重的,楚潇然细皮嫩肉的,自己怕是……
“妻主只需要温柔一些便好,想必伯熙也给了你画本子,便照着来就是了。”
南晋茗汗颜,可是那画本子里的也没几个正经的,刚才接吻的时候南晋茗还是靠着前世的经验。
楚潇然见她迟迟没了动静,只得伸手环住她的脖颈,摸着她后颈的软肉,南晋茗当即便来了兴致,楚潇然还想说些什么,便被南晋茗堵住了嘴,只剩下了呜咽声。
烛火摇曳,一夜好眠。